有人叫她的名字。
很容易辨认的声音。
她更不想抬头。
傅骁霆捉住她的手腕拿开她抱膝盖的手,他掌心是烫的,还有汗,跟她手腕的低温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的事不关他的事,她甩开他的手:“我没事。”
“怎么不在病房待着?”傅骁霆询问的语气比水凉。
顾晚不想与他讨论这个问题:“你有事?”
她抬起头,用局外人的眼神看他。
她缠着纱布的额头上,血迹渗出,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有很多伤口,伤口以外是苍白的。
傅骁霆眸光微动,但又重新覆上漠然:“去机场干什么?”
顾晚随便找了个理由:“出差。”
“回病房待着。”傅骁霆要牵她的手,被她躲开。
顾晚还是坐在椅子上:“我在这里再坐一会,等会就回病房,你要没事,可以走了。”
傅骁霆没动:“又不听话了?”
他常爱管她的闲事,顾晚没精力跟他争论,准备起身,脚是麻的。
“我脚麻了,好了再回去……”
傅骁霆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顾晚被他碰,就是刺刺的感觉:“放我下来。”
她从他身上挣扎下来,不顾脚麻,自己朝病房走。
傅骁霆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
她脚不仅麻,而且疼,走得很慢,但他一直没超过她。
顾晚感觉身后无形的压力压着她,浑身难受。
她到了自己的病房,在病床上躺下,侧过身,背对着傅骁霆:“满意了吗?满意了的话就可以走了。”
傅骁霆没走,在她病床边坐下:“让人查了吗?为什么会出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