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的这样,也没有什么郎情妾意。”
苏凉的反驳有些无力,“我也跟李嫂说了,十分钟以后叫我,如果我回不来,让她语气硬一些。这些,你都可以问李嫂的。”
心中有些后悔。
这做的都是什么事,是她想当然了。
她不该,去跟谢知礼见这一面的。
“问李嫂?她已经被你收买了,你说什么,她都听。问她,难保不是向着你?”
陆随的目光沉冷得可怕,“你是真当我死了,背着我与谢知礼约会。苏凉,我太宠你了,也太惯着你了。”
“不是的……”
苏凉还想再说,但陆随已经不听。
身上风衣早已脱下,她里面是宽松版的睡衣,陆随毫不客气扒下她睡衣,露出里面的身体。
“陆随!”
她惊叫,察觉到男人的心思,她想要逃离,可根本逃不掉。
男人发了狠,不听她的任何狡辩。
双手被他拉高,举在头顶,她越是挣扎,露的越多。
甚至,她刚刚已经换了睡衣,里面是真空的,连内衣都没穿。
陆随压着她,满眼都是冷怒,都是戾气:“苏凉,这是你自找的!你要自由,我给。你要名分,我也给。可现在好好看看,我到底养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你就这么空着出去,是谢知礼他对你太好,还是我对你太不好了?苏凉,你真让我失望!”
他冷声说着,字字句句都让苏凉胆寒。
她眼底浮上惊谎,徒劳说着:“你听我解释……”
他打断她:“你的解释,给谢知礼听吧!”
大手毫不客气探进去,强势,霸道,戾气丛生:“既然你这么想男人,我今晚就成全你!”
一夜疯狂,折磨,天色微微亮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
他起身,视线扫过她的身上……密密麻麻全是他疯狂过后留下的痕迹。
她哭得眼睛通红,甚至连睡着了,都带着微微抽泣。
陆随目光微闪,调高空调温度,拉起薄被帮她盖上,转身进了浴室。
早上六点钟,高宇接到自家总裁打来的电话:“今天所有行程取,陆氏与谢氏有一场房地产的合作,你重新规划,我亲自去谈。”
高宇:……
他还没睡,就已经被总裁的雷厉风行震醒了。
连忙坐起身,懵懂的大脑以最快的方式,复盘了一下老板的意思:“整整一天,都要在谢氏吗?”
陆随道:“对,一天。”
高宇:……
这是出事了。
陆随在六点十分出门,甚至,他洗过澡后,发丝上的水渍,都没有擦干净。
入了秋的清晨,格外的凉,戈易把车子停过来,拉开车门:“陆总。”
视线在他发上略顿:“陆总,您头发还没干,车里有干毛巾,也有吹风机。”
戈易迅速说道,也不多问,陆随点点头,抓了毛巾擦头。
看时间还早。
他让戈易开车去射击场,两个小时的运动下来,他汗如雨下,总算把心里的怒意,全都发泄出来。
在射击场洗了澡,又简单吃了早餐,已经是上午快九点钟了。
戈易打电话给高宇:“高特助,陆总现在要看跟谢家的合作方案,你抓紧时间发过来。”
高宇按着发疼的胃,黑着两只眼圈,叫苦不迭:“戈大,你胆子大,身手好。你问问咱家老板,大早上的,谁惹他不痛快了,这么折腾?打工狗也是狗权啊,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
要死了。
他连早饭都没吃,硬着头皮出来赶工,眼都花了。
戈易镇静的说:“陆总在射击场,已经打了两个小时。高特助,死和尚不死贫道这事,你挺会,但下次不要了。”
他只是个司机,不该他知道的,他不多问。
高宇:!
得,还是抓紧时间吧:“再给我十分钟,我把企划书发过去。”
高宇速度还是快的。
十分钟后,与谢氏合作房地产的企划书,已经发了过来,戈易点开平板,拿给陆随看。
陆随换了身简单的便装,一夜未眠,但看起来精神不错,至少此刻,他看起来格外冷静。
“约一下老谢总,到马场相见。”
陆随说,“十点钟,马场不见人,跟谢家合作取消!”
他是主场,谢家有求于他,他哪怕说是把会面的地点,约在山尖尖上,谢瑞诚也会去。
戈易:!
就陆总这杀气腾腾的模样,瞎子也知道,这是生了怒。
但不知这份怒气,从何而来。
十点钟,谢瑞诚准时到达。
与谢知礼相比,谢瑞诚才是真正的老狐狸。
“谢先生今日精神不错,老当益壮。”
陆随脸上带笑,见面便是客套的寒暄。
谢瑞诚也算是第一次跟陆随正对面的打交道,心中是意外的,也是警惕的:“陆总说笑了。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喽!”
“谢先生才是说笑。年轻人虽然年轻,但不也有一句话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靠。谢先生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