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是天然的柔美。
无论是胸,还是腰,都是男人最为迷恋之所在。
权志伟“呵”的一声,视线在她胸上划过,又猛的伸手扣住她脖子,把她拉到最前,伸舌舔着她的脸说道:“就……这么玩?”
宋颐脸上都是口水。
他的舌,如毒蛇一样让她恶心,可她不能躲,只能忍!
宋家救不了她,陆随放弃她,谢知礼不要她,李策她不想要……她已经走上绝路了啊,除非跟权志伟在一起,才能救她!
“权少,就是这样玩。”
宋颐冲着她妩媚一笑,像妖精一般的把他推开,然后下一秒,又在他的注视中……她提起自己的裤子,慢慢的跨坐在他的腿上。
衣服脱了下来,身上的酒渍散着浓烈的醉意,宋颐凑过去,像是亲吻最虔诚的神,她伸了小舌,轻轻的舔着。
“哦!真是没想到宋小姐……这么棒。”
权志伟舒爽的叫了声,对于今天的惊喜,真是满意极了。
看来,春城果然有好玩的。
尤其是春城的女人,极品啊。
两年前,他玩了一个苏娅,两年后,又玩了一个宋颐。
夜色是恶魔的保护色。
白天里,是斯文败类的人,入了夜,便有了极其反差的另一面。
是堕落,也更是魔鬼。
……
医院里来了电话,陆随第一时间接了,是秦照强忍悲痛的声音:“陆随,阿凉走了……”
“走了?什么意思。”
陆随刚刚休息不过片刻,从那片烂尾楼回来,他顶多只睡了半小时,这会儿脑袋正处于极度困倦之间,一时没听出他话里的真正意图。
“走了,就是不在了,死了。”
秦照再次解释一句,陆随这次听到了,但好像又没听到。
他脑海里嗡嗡响着,像是寒流到来,脑海里瞬间便有了大片的空气……这一大片的空气,很快又变得乌云密布,雷声轰轰。
那雷声,一声滚过一声,声声炸响在他的脑子里。
他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却像是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他说:“秦照,你开玩笑吗?还是做了恶梦。阿凉已经没事了,我昨天去看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她不愿意理我,不要紧,我可以等……但她不可能突然死了啊!”
“我没有骗你,这种事,我能骗你吗?”秦照嗓子都哑了起来,他道,“不信的话,你过来吧。我已经通知苏阳了,苏阳是她唯一的亲人。”
电话挂掉,陆随依然觉得这是一个梦。
可能,是他白天太累了,还没睡醒呢,他怎么会接到这样的电话?
手机往边上扔开,陆随躺床上,刚闭了眼,又猛的睁开。
“啪”的一声,他抬手给自己一记重重耳光:疼,很疼,所以,这不是梦!
他颤着手,再次抓起手机,给秦照拨回去:“秦照,你刚才说?”
“阿凉死了,你尽快赶过来,还能见她最后一面。”
秦照说完,匆匆把电话挂了。
陆随:……
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他到底听到了什么?
死了,怎么可能会死呢?
秦照是胡说的,是阿凉还在生他的气,所以故意在气他,在跟他耍脾气。
偏巧,这个时候,戈易打电话过来:“陆总,谢少打你电话打不通,他打给我了。医院那边苏小姐出事,他已经过去了……陆总,陆总?”
耳机里传来嘟嘟的响声,电话挂断了。
陆随疯了似的起身,向来注重形像的他,衣服扣子都扣错了,甚至是穿着拖鞋出去。
他出去后,明明是开往医院的,可中途接了个电话,又猛的拐向了一处酒楼。
“权少,您在吗?外面出事了!”
包间里正在活色生香,男人情事做得正激烈,有人突然砰砰敲着包间的门。
权志伟猛的回神,一把将正在骚的女人扔开,宋颐颤抖着两条腿,眼中闪过恶毒,但很快跟着穿衣服。
她手脚都在颤,穿衣速度也慢,权志伟提上裤子,就光着膀子开门。
打开门的瞬间,还未看完门外是什么人,一根手臂的木棍,当头朝他砸下来。
权志伟大惊,顺势举手格挡,“嚓”的一声脆响,又伴着他极致痛苦的闷哼声,在这不大的包房响起。
陆随进门,抬脚关上身后的门。
此时的陆随,他的状态极其不好。
他进去后,一眼看向宋颐,眼角拉着腥红的血丝,像是要杀人,宋颐吓了一跳,连忙缩了缩身体,把自己紧紧抱住。
陆随手中木棍重重敲在桌上:“权少”
视线打量一圈,先是从宋颐身上掠过,眼底闪过冷笑,又看向权志伟:“打扰了权少的好事,是我不对,要不,我给权少赔个罪?”
陆随说。
权志伟气得要死,也疼得要死,龇牙怒道:“姓陆的,你疯了啊!你敢动我,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陆随说知道。
然后抡起手中握着的木棍,压抑了一路的怒火,突然就达到了顶峰!
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