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初摔了个屁蹲,疼不疼的已经察觉不到了,只听着绣莹公主那粗犷阴狠的声音,吓得眼泪汪汪,像丢了魂一般傻坐在地上。
往日那些说笑玩闹的姊妹们竟无一人上千扶她,只远远的躲在树下看着她出糗。
杨若初泪如雨下,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万幸的是,绣莹公主没再看她,而是将满心的怨恨对准了元昭昭:“你这个毒妇为什么要害本殿下!”
嘶吼间,一鞭子甩过去,“咻”的一声,狠狠的抽在了元昭昭的左腿上,那带着倒刺的鞭子直接划破了她的衣服,猩红的血迹渗了出来,惊得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
口气。
挨了一鞭子,元昭昭并没有哭着喊冤,也没有跪地求饶,而是一瘸一拐的走到杨若初面前,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并小声嘱咐道:“下次跑快些。”
被打之后,却在第一时间将她搀扶起来。
杨若初幼小的心灵一颤,心有感动,下意识的想要说谢谢,可猛然意识到,自己曾经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跟她讲话。
于是,她只好将到嘴边的“谢谢”二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转身就跑到了树后同小姐妹们集合后,她慌乱的内心似乎安定了下来。
杨若初没有说谢谢,元昭昭也没有在意,她扶起杨若初只是出于女孩子之
前的那种单纯的怜惜。
绣莹公主气狠了,“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有力气帮别人,看来,是本公主打的不够狠!”
说着,她又要用鞭子抽元昭昭,电光石火间,一道身影挡在了元昭昭面前。
“绣莹妹妹不可!”
薛以茉娇弱的身子护着元昭昭,俨然一副忠心护姐的形象。
薛寒儒震惊,几步上前,一把将她拉了过来,“茉儿,事到如今,你为何还护着她?茉儿难道忘了她当初是怎么打你巴掌,逼你行牵羊礼的?”
薛以茉轻轻拧眉,精致如画的脸上带着一股戚戚然,“可她毕竟是我的姐姐,我不忍她受
罚。”
她转身看向绣莹公主,眼眸含着泪,可目光却很坚定,一副视死如归,慷慨就义的模样,“若绣莹妹妹生气,我愿意代元姐姐受罚,只求绣莹妹妹能够原谅元姐姐这一次。”
绣莹公主一下子就怔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薛寒儒。
“寒儒哥哥,这下该怎么办?”
薛寒儒抿了抿唇,“当初茉儿就好心的提醒她,绣莹贵为一国公主,身子娇贵,不可给绣莹公主乱用东西,可她不但不听,还反咬茉儿你居心叵测,可事实证明,茉儿你没有错,也没有冤枉她,茉儿常说以德报怨府,何以报德?”
众人见此,皆是
被薛以茉的宽宏大量和以德报怨的良善所折服。
“薛以茉不愧是贵女千金的典范,这教养这气度无一不在彰显名门闺秀的气度和教养,真是令我等自愧不如。”
“反观元昭昭,芝麻大小的事情就借题发挥,为难薛以茉,鼠肚鸡肠,心胸狭隘,真真是乡下来的粗鄙泼妇!”
“我看元昭昭就是嫉妒薛以茉,嫉妒她满腹才情,嫉妒她美若天仙,嫉妒她优雅娴静,嫉妒她是薛家的掌心宝,所以才会借题发挥为难薛以茉,可是她就算再嫉妒又如何,二人之间的差距天壤地别,她这一辈子注定无法超越薛以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