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大人今天是怎么了?公开的和太子殿下叫板,腰板儿还挺着这么直,该不会是真的没睡醒吧!
随从倒也是好心,提醒江大人道:“咳咳,江大人,太子殿下赏给您东西吃,哪有不吃的道理呀?更何况这点心都是六安县当地非常有名的铺子,不比您刚刚喝的白米粥差!”
听到白米粥,太子殿下挑眉道:“原来刚刚江大人的确用饭了,那这点心就算了吧。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野狗,没有吃食的,分给它们吧。”
一言不合就拿好东西去喂狗,皇室的人都是这样的吗?江瓷觉得,下辈子他也要做那个县衙门口的流浪狗。
也说了挺多废话了,太子殿下也不好意思不入正题,于是这才给江大人赐作,或者说这才示意让江大人坐下。
让人坐下也没有其他的目的,并不是怕江大人累到了,而是因为太子殿下此刻正坐着,实在是不想仰望着别人说话。
江瓷坐下后,太子殿下便道:“本天下在京城当中多番打听,目前还没有什么消息。不过想来也是这种事,不会在最初的时候就会将能挖出来,都是细水长流的,白天下回来也是想着让江大人放心一些。”
放心个鬼,什么消息都没有,如何放心?江瓷在心中腹诽,面色上还依旧淡定自若的听着太子殿下讲述。
带太子殿下说完废话之后,江瓷才发出第一声疑问:“下官只有一个问题,那一定的出处无法确认这起案子应当如何判决?现在那位张坤的妻子正在县衙里面,是为了防止给银子的人伤害他们,但那并不是一个长久的办法。”
总不能够让他们娘俩在县衙待一辈子,县衙是办案的地方,也不是慈善机构。
可以暂时的收留,却不能够将其一辈子留在这里。
一个寡妇和一个孩子,还有一位没有成家的江大人连连绯闻都不见得,这要是传出去了,对两方人的声誉都有所损害。
但只要一日不结案,人就一日不能够从县衙调走,否则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便追回莫及。
太子殿下文言沉思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这个办法,又或者是说想要将此事全部推给江瓷一个人。
但现在又不能够随意开口,就只能够等对面的人思考结束。
“江大人所言甚是,这两个人的花销也都是从县衙支出,的确有所不同,我看不懂给他们两人找一个差事,那小姑娘看起来虽然瘦弱,但瞧这还算是个机灵的。”
太子殿下只是随口一说,便触及到了江瓷内心最为愤怒的一点。
作为皇室的人对于平头百姓的一生竟如此的随意。给云儿一个开始倒没什么关系,毕竟她总是要赚钱养家的。
可是翠翠还那么小,这个年纪也只有大户人家买回去给自己家小姐做贴身奴婢的,那样翠翠的一辈子也就毁在这里了。
一旦做了奴婢终身不得自由,而且若一旦遇到了呢尖酸刻薄的人家,指不定要受多少的罪。
江瓷立刻反驳道:“最只不过七岁的年纪如何能够做活?太子殿下怕是不知道下官已经为翠翠找好了一位夫子,那么夫子看翠翠悟性极高,已经准备留下来教习了。”
总之是绝对不可能,轻易的将他人的前程断送。
或许是心中实在悲愤,江瓷没有忍住便又继续开口说道:“太子殿下久在京城不知民间疾苦,身边伺候的贴身奴婢也一定许多,但不是所有的人,都想要做这样的事情。”
这会儿其实也是在讽刺他,一个京城来的官员。那个下牙里不说还不帮忙解决任何问题,唯一的一件事也没有做好,回来却还在说风凉话。
或许这案子的确是有些难办,但也不至于一点线索都没有。
最有可能的就是查到了一些线索,太子殿下没办法轻易的去触动罢了。但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明明是可以直言相告的。
查不出线索,和查出线索而不能轻易动是两回事。
太子殿下看江那人此刻的脸色,同样也有些生气的说:“我看交大人是在这小地方做官做习惯了,一点大格局都没有!这些事情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现如今还大发善心为人孩子请夫子,你一个月那点俸禄嫌多?”
两个人的火药味儿立刻蔓延开了,太子天下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是接受不了一个区区七品官员对他指手画脚。
但江瓷同时也不服气,早先的时候以太子殿下的心境不可能想不到,银锭子背后支援不能够轻易的去动,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
先祝今天回来正常两日回来说一点办法都没有,那先前在江大人身上施加的压力又算什么呢?
现在所有的人忙忙碌碌就是为了早点解决这个案子,太子殿下一句没有任何线索,需要慢慢来,将这些人又置于何地?
将那张工遗留下来的妻子个女儿又置于何地?他们二人是因信任官府才会说出所有的事情,也因此承担了胆战心惊的后果。
现如今所有人一心都想着这个案子能有一个下落,这样子的话,他们娘俩就不在乎担惊害怕,可以过回从前的日子。
现在所有的想法全部都破灭了。
他们娘俩在县衙住着,的确耗费许多,如今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