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耐着性子重新问了一遍。:“老人家,本官并没有见过你,你为何要这样说?本官上任以来所有的案子都对得起大家,不知道你究竟何出此言?”
这种污蔑自己轻易的事情当然是要问清楚的,否则周围的百姓不清楚实际上怎么回事?谣言一定会乱传。
谣言的可怕可是见识过的。
那老太太一时之间被问的说不上来话,只会指着人的鼻子开骂。
“你这狗官在这里瞎说什么东西!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还装上大尾巴狼了!”
老太太骂的实在是难听,也让人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江瓷朝着人群中央喊了一句说:“有没有人知道她家人在哪里?”看样子像是精神不太正常的人,如果家人在的话,一切就好解释了。
可成为这些看热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之下,谁也不认识这个老太太。
这江瓷倒是愁坏了,若是将老太太带回县衙的话,恐怕其他百姓也会议论纷纷。若是不法这人带过去,在这大街上指着她鼻子那也是让人难以接受。
最后还是选择在这大街上说清楚,毕竟当着所有的百姓的面也算是有一个证言。现在下来的人一个都没有在身边,也没有办法让他们去查找老太太究竟是谁家的。
就只能够现在这里耗着,希望人群的力量能够让她的家人找到这里来。
江瓷就在众人的面前半蹲在老太太身前,用最温柔的语气说:“老人家你不用害怕,自本官上任之后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大家的事情,你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
老太太似乎被这样给吓到了,开始变得一句话都不说,警惕着看着周围的人。
面对江瓷的目光,也畏畏缩缩的,就像自己从来都没有指着别人鼻子骂似的。
江瓷见状,就已经明白了。这老太太估计就是有精神方面的问题,最好还是找到他的家人才行。
又过了一会儿,人群当中挤出来一位年轻人,可以说是拨开重重看热闹的百姓,来到最前端立刻跪在了老太太的身边。
“娘!别闹了,咱们回去吧,跟我回家吧!”这年轻人看起来像是知道他娘亲的病情一样,连忙叫人扶了起来。
同时也看到了在对面的江大人,也就是他们的县令大人。
知道自己的母亲肯定是吃罪了家大人,毕竟马车还在人家身后,若不是强行拦下来的,又怎么可能会他的母亲躺在地上。
立刻对江大人赔礼道歉,“对不起,大人,我娘她年纪大了,大夫说她脑子里恐怕有东西,所以才会这样糊里糊涂的来下一年的马车。但她绝非是故意的,还请大人您不要怪罪!”
原来还真有人想的一样,就是一个精神上有问题的人。
周围的百姓也都恍然大悟,当时还真以为是江南人做出了什么对不起他们家人的事情,本想看个热闹,却不料是一场乌龙。
不过既然解释清楚了,江瓷就也没什么可怪罪的地方。本来这种情况或者换了一个年代也算是经常能见到的。
“没事儿,既然没什么事的话,本官就先走了。”
随后人群中也让出来一条路,恭恭敬敬的送着江大人离开。
江瓷都已经回到县衙,县衙里面的其他人才听说街上有人拦住了江大人的马车,这才准备风风火火的去街上看看。
可谁知刚一出门就碰到了。江瓷。
“大人!您没事啊?!”程宴一见到人便惊讶的问道。
江瓷无奈的说:“你这是什么话?你希望本官有什么事儿?你们两个这慌慌张张的要去做什么。”
随后撇了一眼叶浮世和程宴。
程宴又被训斥了之后乖乖的闭了嘴,手伸在背后戳了戳叶浮世的腰,他口才好,让他帮忙解释。
叶浮世同时也有些不耐烦的偷偷扒拉掉他的手指,对江瓷嘿嘿一笑说:“我们两个听说街上出了点小事,于是便想着过去看看。”
等你们两个到了早就结束了,真是吃屎也赶不上热乎的!江瓷在心里吐槽。
但江大人的表面上还是固若冰霜,非常淡定的样子说:“行了,行了,这不没什么事了吗?赶紧回去。”
县衙里面能做的事情还挺多呢,虽然现在没有案子,大家都闲下来了。
程宴可是要带着那其余几名衙役没事儿就会锻炼一番的。而叶浮世作为县衙的师爷,没事儿也要多看一看乐安县的日志和卷宗。
否则等以后你要办案了还要来查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卷宗,岂不是让人笑掉了牙,但其实平日里也算是忙碌一些。
在县衙做事只要不闲着那就可以了,没事儿,给自己找点零活占着手,也不需要很累,面子上也过得去。
江瓷看了一眼他们两个还站在那里,提醒道:“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吗?还在这里瞅什么?”
在被人提醒过后更是一溜烟儿的就跑去做事情了,将刚才的事情全部都抛在了脑后。
谁也没有去在意这件事,也用不了多一会就遗忘在了众人的脑海里。
乐安县依旧像从前一样,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街上的贩夫走族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