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林妃所说,南昭雪觉得,她头脑里的这个禁术,会用的人不多。
那就应该是一个实力不俗的人。
现在好多事情都没有眉目,何必再让封天极为这件事情烦心?
何况,等到其它的事情一解决,也许她也能得到关于离开这里的方法。
她是魂穿,不会带走这具身体,既然这样,那这个禁术解与不解,到时候也没有什么区别。
她按下告诉封天极实情的冲动,低声说:“我们会不会给林妃带来麻烦?”
“我会妥善处理好,你放心,稍后看着你吃了药,我就去珍母妃那里说清楚。”
南昭雪点头,目前来看,也只能是这样。
“王爷辛苦了。”
封天极心跳漏了两拍,见惯了南昭雪冷静,可以掌控一切的样子,现在这样依赖他,放心把事情交给他去办的样子,柔软得让他心疼。
忍不住抱了抱她:“不辛苦,别怕,有我在。”
看着南昭雪吃过药,封天极才去见珍贵妃。
流云早被抬回去,还没打到十下,她就疼得晕了过去。
趾高气扬的去,鲜血淋漓地被抬回来。
珍贵妃听说的时候都惊呆了。
“这是怎么回事!”
流云昏迷着,跟着她去的一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有流云流血的例子在前,她也不敢胡乱添油加醋。
珍
贵妃心惊肉跳,并非是因为流云的伤,而是因为封天极的态度。
这么多久,他竟然打了流云两次,这是什么意思?
还都是为了那个女人!
珍贵妃一肚子火气,回到屋里气得摔了茶盏。
一直等,终于等到外面来报,说是封天极来请安。
珍贵妃不回话,封天极在外面等着。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珍贵妃问:“王爷可还在?”
“回娘娘,在的,王爷站在原处没有动过。”
珍贵妃心里这才略微平衡一点:“罢了,让他进来吧。”
封天极进屋行了礼,珍贵妃见只有他自己,心头火气又微微涌动。
“南昭雪呢?为何不来见本宫,天极,你是要和本宫生分了吗?”
“母妃言重了,儿臣受母妃教养之恩,从小跟着您长大,何来生分一说?雪儿不是不想来,而是生病了。”
“生病?”珍贵妃并不相信,“生得什么病?还要去林妃那里,林妃比本宫亲厚是不是?”
她说着,帕子压着眼睛,一副委屈心酸的模样。
“母妃,”封天极双手奉茶,“并非如此,您的恩情无人能及,当时事情紧急,雪儿突发急症,儿臣无奈,驾车直入宫门,林妃通医术,儿臣只是不想太过惊动太医院,以免让父皇不悦。”
“本来也是想,等雪儿情况稳定,儿臣就来向
您说明情况,没想到流云先去了,她在儿臣面前无礼也就罢了,毕竟是您的人。
可她恃宠而娇,仗着您的疼爱,屡屡当众顶撞林母妃,指责雪儿,儿臣若是不及时制止,只怕容妃已经告到父皇那里去了。”
“母妃应该清楚,雍王还在禁足,容妃最想做的,就是把别的皇子拉下水陪他。
儿臣不想给您惹麻烦,故而命人打了流云,也好堵容妃的嘴。”
珍贵妃端着茶杯,听到最后,眉头微锁:“你说得极是,这阵子本宫忙着年节事宜,容妃那边就总是别别扭扭,不愿意配合,若是此时被她钻了空子,后果不堪设想。”
“正是,儿臣也是思及此,若是被她抓住把柄或者机会,或能让雍王提前放出,或能让她参与年尾事宜,分散您的权利。”
珍贵妃脸色微变:“天极,还是你顾虑周全,的确如此,以往几年,皇上都是以怕本宫太累为名,让她也分管着一些,每到年宴,她洋洋得意,意图压本宫一头。”
“压母妃一头是不可能,有儿臣在,断不会叫她得逞。”
封天极话音刚落,外面进来一个嬷嬷,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天极又不是外人,”珍贵妃放下茶盏,“快把新做的点心拿来,挑天极爱吃的。”
“多谢母妃。”
点头摆上,那嬷
嬷才说:“回娘娘,方才听说,容妃命人去给皇上送汤,那个汤盅,所说是她第一次承宠时,皇上赏给她的,但不知怎么的,就……”
珍贵妃眼睛放光:“就如何?”
“那个太监脚滑摔了汤盅,又不敢让容妃知道,所以,就匆忙找了个别的代替,想着先蒙混过去再说,可巧的是,他换的汤盅图案,恰好就是先皇后喜欢的。
所以,皇上就想起了先皇后,还斥责容妃的手下人不会办事。”
珍贵妃忍不住笑:“容妃贯会用这种小把戏,平时就爱装出柔柔弱弱的样子来,想要什么不说,让别人猜,皇上有兴趣的时候还行,心情烦躁时,这不是自己作死吗?”
她心情好了不少,封天极道:“母妃这下可安心了。”
珍贵妃笑容温婉:“天极的话,母妃知道了,也懂你的苦心,放心,以后会好好管教流云,一个奴婢,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