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就走了。”
“可是,您从那天下午,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上午,奴婢都快急死了,又请了一次大夫,大夫依旧说没什么事,素云还和大夫吵了一架,说没事的话您
为什么不醒。”
“大夫怎么说?”
“大夫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好在,快中午的时候您醒了,头脑也清楚,也不痛,奴婢担忧几天之后,看您确实没事,这才放心。”
她说完脸色有些紧张:“小姐,时隔多年,奴婢都忘记了,您现在突然提起这事,是不是因为这次生病,与那次有关?”
南昭雪见她紧张,安慰道:“没有,并不是,就是觉得很长时间没回庄子上了,小时候的事也没心没肺,不太记得。
今天看到这些种子,就想起来,回忆回忆。我身边能知道这些的人,也就是你了。”
碧月松了口气:“小姐没事就好,若是想听以前的事,奴婢随时说与您听。”
“好,去吧,别太累。”
“是。”
碧月推着轮椅走了,南昭雪捏着字条,现在封天极还没有回来,这事还是要告诉他一声。
反正见面的时间也是在傍晚,不着急。
思索着刚才碧月说的事,南昭雪手抚着额头,看来,她头脑中的禁术,应该就和那次事情有关。
究竟是什么人呢?又为何这样对她?
她那时年纪小,就是一个没人疼爱,几乎算是被弃养的小丫头,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对她用这种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