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用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慢慢恢复。”
封天极略一思索:“我对这件事情有点印象,小时候见到她时,如果是夏天,她会在眼睛上绑一条遮光的丝带。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眼睛不好,怕光,需要特别注意。”
南昭雪心里一片唏嘘,命运对这个女人真是不公。
别人还以为,她在宫里高居妃位,又生下皇子,谁能想得到,她竟然有这么多苦楚。
沈杏林把知道的都说了。
胡老先生缓解气氛,提出告辞。
他带着沈杏林一走,南昭雪就走到书桌旁,提笔把刚才得到的消息都一一写下来。
用纸笔记录,用图展示,比头脑更加清晰。
她着重在拓拔玉儿的企图,和珍贵妃儿子死因上打了个问号。
皇子身死,身为母亲的贵妃,恼怒和悲愤可想而知。
说实话,在这个视普通人命为草芥的时代,贵妃娘娘牵怒一些人,处死一些人,都是再常见不过的事。
那么,既然常见,珍贵妃又为何要弄虚作假?
事出反常必有妖。
南昭雪感觉,这应该是一个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