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她在封天极额头一吻,“快说。”
封天极嘴角微翘:“她父亲是长公主外祖手下的一员心腹大将,按说也算是将门虎女。
可偏偏身体弱,
性子也弱,动不动就病,就哭,着实让人烦。”
南昭雪好笑:“人家又没有对着你哭。”
“怎么没有?”封天极脱口说完,又清清嗓子,“其实……那次也是偶遇。
去宫中参加宫宴,她犯了错,珍母妃好似训斥了她,她就开始哭,从头哭到尾。
我出去透口气,还遇见她在外面哭。
本来想走,又叫住我,说什么她性子木讷,孤身一人嫁到京城,宫中规矩懂得不多,让我多替她说几句好话之类。”
“简直莫名其妙,”封天极拧眉,“要说好话,也是齐王替她去,关我什么事?”
南昭雪忍住笑,手指绕着他发丝:“是珍妃训斥了她?兰妃没说什么吗?”
“兰妃?没有,不管兰妃的性子柔顺是真是假,至少表面如此。
那种场合,怎么也要装得温柔端庄,不会训斥儿媳。”
南昭雪心说,人家正婆婆都不训斥,珍贵妃急个什么鬼?
总觉得哪里奇奇怪怪。
但之前的鉴定结果又做不得假,珍贵妃这作派,真是让人费解。
“好了,王爷,人家既然是来道谢,我们就不能失了礼数。
人都救了,还怕道谢?再说,她谢我们也是应该。”
“走,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