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亲子不知在何处,或许早就亡故。
那一刻,如她所言,真的早就疯了。
现在,轮到珍妃。
珍妃眼底赤红,抓住兰妃的衣领:“你胡说,胡说!齐王他……”
“他怎么?”兰妃低声笑,牙齿都被血染红,“他有我这样的母
亲,他活该被牵连!
我给了他这么多年的爱,让他享受这么多年的皇子待遇,也算对得起他了。”
“珍妃,我的苦痛,你从来不曾体会,今日,我要百倍千倍偿还,你可得接住啊!”
兰妃眼底恨意滔滔:“说实话,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是你呀,是你步步紧逼,当真以为我是什么软柿子,随你揉来捏去吗?”
“珍妃,你这些年掌管后宫,春风得意,好不快活!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你做的那些脏事?
你对妃嫔们明里大度宽容,实则阴毒算计;
你对战王疼爱呵护,实则只是把他当成扫平障碍的利器。”
兰妃偏头看向封天极和南昭雪:“战王,战王妃,你们还不知道吧?
当初战王你去边关,是她一手推动促成,你杀出来,有了军功那自然是好;如果不幸,那她也没有什么损失。
你以为她养你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被她如何虐、待吗?
不准哭,不准笑,像一个提线木偶,你想要的东西,摆到你面前,然后再让你看着破坏掉;
你想吃的,永远看得见,吃不到。”
珍妃脸色青白交加,尖尖指甲在兰妃脖颈间留下血痕。
“你胡说,胡说!”
“我记得,”封天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