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极探头进来:“怎么了?”
“没事,胆子太小,吓晕了,你继续望风。”
一边说,一边拿银针在账房先生身上扎几根,他慢慢转配。
一睁眼看到鬼脸,又想晕。
“再敢晕,扎死你。”
账房先生喉咙发
紧:“我……我……不晕……”
“你是账房?”
“……是。”
“刚才去银库了?”
“是。”
“还有多少现银?”
“也就不到一万两,”他吞一口唾沫又补充,“九千六百三十二两。”
“你们大掌柜经常提银去别处?”
“是。”他赶紧又说,“但是,去了哪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问过,二掌柜骂了我一顿。”
“你在这儿干多久了?”
“有小二十年了。”
“你们东家呢?去哪了?”
“听说去江南看新铺子,三年前就走了,但一直也没有回来过,每年过年时,都是大掌柜去看望并报账。”
“他家人呢?”
“都一起走了,东家只有一子,走的时候就带着夫人和公子。”
“你看见了?”
“是的,我去送行来着,大掌柜带着我们几个去的,毕竟是东家嘛,而且江南中途不近。”
“说说那天的情况,东家去新铺子,应该很高兴吧?”
“应该是吧,”账房先生回想,“东家感染了风寒,又是咳嗽又是头晕的,也没让我们太靠前,离别时还给了我们红包,叮嘱我们好好干,不过红包都是夫人给的。”
“你还知道什么?好好想想。”
账房先生拧眉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