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彻底忘了。
到收房,胡思赫也没让人上茶,入座便直接问道:“你有什么事?”
马朝山觉得这话态度不怎么对,但此时也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
“城使,本官听说,战王妃在你府上?”
胡思赫略一顿:“你听谁说的?”
“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不是真的?”
“是又如何?”
“城使,那战王会来吗?”
城思赫微拧眉,怎么个意思?看马
朝山这样,比他还不想让封天极来。
“这本使不知,战王是亲王,本使哪能管得了他?”
马朝山微子前倾,嗓音压低:“城使,本官以为,不能让战王来。”
“为何?”
“城使难道忘了,你与战王素来不合,他的王妃……一个妇人而已,懂什么城中事务?
依本官看,她就是故意找事,说你我办事不利,消极懈怠,然后让战王来对付你。
说不定,这就是战王在背后指使,想着拉你下马。”
胡思赫一拍桌子:“他来对付我?他怎么对付我?我会怕?”
胡夫人清清嗓子。
胡思赫抿住嘴唇,思索片刻:“怎么本使与战王关系不怎么好的事,你也知道?”
马朝山一怔:“……有谁不知道吗?”
胡思赫暗暗咬牙:这他娘的不应该是一个秘密吗?!
胡夫人眼看着话题要偏,适时问道:“大人的意思是,战王妃是故意,想引战王前来?”
“是极。”
“战王来干什么?拉我夫君下马?”
“没错。”
“为何?凡事总有缘由。我们夫妻也在临州时间不短,比大人你还要长一些。
说实话,战王他要想对付我们,还需要用这种招术?
他是亲王,我们只是一个护城使,更何况,如果这是战王夫妇的计策,那大人,你又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