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太白要取银子,就是凭那样东西。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好好想。”
“我知道的都说了,我虽然是细作,但也只是其中之一。
上峰对我们要求极严,除了自己的消息,别人的严禁打听。”
“那也就是说,没什么可说的了?”南昭雪漫不经心地问。
“我真的都说了,还求您给我一条生路,我立即滚出扬城,回西梁去,今生保准不再踏入一步。”
“生路没有,我家王爷在边关时,是怎么对待细作的?
你们本就带着恶意来,还想得到我们的善意?凭什么?
若是没有抓到你,待到你们所谓的关键时刻,你准备怎么做?会给我们的人一条生路吗?”
曹管事瞠目结舌,惶恐的眼睛里,映着野风闪亮的刀光。
“总镖头,”南昭雪无视曹管事的尸首,“他私吞下的银子,八二分,两分算是漕帮的见面礼。
希望以后威远镖局与漕帮,能够好好合作,共同发展。”
总镖头回神,拱手时都多了几分敬畏:“在下必当不负王爷王爷厚望。那银子……”
“不必推辞。”
南昭雪打断他,权力、利益,永远都是最坚实的合作堡垒,自古以来,无一例外。
谈感情吗?没有经济基础的感情,最后都被西北风吹散了。
更何况,漕帮和镖局,谈的就是合作,合作就是为了生意。
“王妃,银子我会记在远芳名下,是她私人的嫁妆,包括钱庄都是,待将来她出嫁,会一文不少的带过去。”
南昭雪笑意染上温度:“哦?总镖头有乘龙快婿的人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