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贫穷又全是极品的花家,她还不如嫁人,若能治好向公子的伤,妹妹的医药费都不愁了。
刚刚她还在发愁去哪里弄五百两银子,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不过,她就是想嫁,也不能便宜花家人。
花妍嗤了一声:“大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便宜我?明明向家瞧中的是翠姐姐。不过你说的对,能嫁进向家。那怕是冲喜,都是翠姐姐高攀了呢。”
“你——”花大山被怼的气恼,脑袋一转就想到:“你不嫁也得嫁,回头我就去文家,先把你的亲事退了。自古长兄为父,你爹不在了,我就能当你这个家。”
花妍:“呵呵……大伯真能耐。长远表哥就要考科举了呢,你说要是我这时候跑州府学政告上一状。说他嫌贫爱富始乱终弃,还没考中就买通你这个当大伯的抛弃自小定期的糟糠未婚妻,你说上头的大人们会不会对他另眼相看?”
“你敢——”
那是要毁文长远的前程啊,花大山一直为有个秀才外甥骄傲呢。
听的当即恼羞成怒,抓起手边的一根擀面杖,劈头就朝花妍头上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