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只是想提醒妍妹妹找东西。我不知道屋里会藏着人,更不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朱氏这会缓过来,继续泼花妍脏水:“翠翠你别哭了,妍丫头惹下的孽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和长远打小定了亲,两人从来都不避着。腻歪在一起不清不楚的,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就算今天不出丑,以后也得出事。哎呦我的脖子好疼,死丫头是下毒手要杀我呀,她太恶毒了。公子就不该放了她,应当送她去衙门……”
向云洲没理会朱氏,转身看向屋里刚刚爬起来的文长远。
文长远捂着要害,到现在还疼的龇牙咧嘴。
早在心里把花妍骂了千遍万遍,知道眼前俊逸不凡的男子就是花妍的夫君。
他登时露出一脸赖皮的模样,歪着头得意洋洋的宣扬:“向公子,我也不怕你知道。妍表妹老早就跟了我了。她全身上下哪里有颗痣我都知道,指不定肚子里已经揣了我的种。要不是为了你家的一百两银子,觉得你根本活不了。你以为她会愿意嫁给你冲喜?呵……你做梦呢!至于今天……”
说着他用手理了理衣服,更是恬不知耻的道:“我就是来提醒下妍表妹,叫她别忘了自己是谁的人。就算你好了,她也是一只我穿过的破鞋。向公子要是不在乎,愿意当个绿头龟,尽管要她,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