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各怀心思,到底也没把那套首饰全抢回来。拿回到花翠翠面前的连一半都不到,还几乎都损坏了。
死老太婆,先前要卖了我,这会又抢我东西……
花翠翠看着残缺不全的首饰,气的浑身都哆嗦,在心里恨不能立刻把花老太太咒死。
她却不知道,花大朗和花金宝各自回房后。都悄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部分首饰,喜滋滋的藏了起来。花大郎轻哼:“又可以去赌两把了。”
花金宝则埋怨:“向公子真是吝啬,就不知道送我们点银子花花
。该死的翠翠,上次那么多银子都被她弄没了。这次要不是怕向公子问,首饰一样都不该给她……”
文家。
文长远正躺在床上哼哼,向云洲那一掌拍的他受了内伤,郎中说起码要养半个月才能好。
文长远恨死向云洲了,却没胆子去向家门上闹,只能自己躺在家里咒骂对方。
听说朱氏来了,文长远没好气:“大舅妈现在才想起来看我啊,真是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就忘了。”
“哪能呢?我是先让翠翠去向家打探消息,这不有消息了就急着来告诉你嘛。”朱氏把篮子放下,故意把里面的几个鸡蛋两小包点心一一拿出来让文长远看见她带礼物了。
才坐下来愤愤道:“长远啊,你是不知道,那死丫头现在还是向家的少夫人呢。”
文长远听得非常意外:“姓向的竟然没休了她?”
朱氏:“可不是,也不知道死丫头給向公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向公子竟然不舍得休她。你是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嚣张,仗着有向家撑腰,故意找茬打翠翠。”
说到这里,朱氏拿出帕子使劲擦眼睛,做出十分伤心的样子:“她把翠翠的脸都打肿了,那叫一个狠啊!还说,还说……”
文长远立刻追问:“她还说了什么?”
“她还说一定不会放过你,要去坏你名声,让你这辈子都别想考状元。”
“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