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你容貌?呵……”原来花翠翠戴面纱是这个原因?
这样大张旗鼓的找上门来,看来是特意栽赃陷害来了。
花妍顿时就明白了,听得讥诮一笑:“容貌,你有过那玩意吗?从小我就知道你没有自知之明,没想到都丢人到镇上了。”
“你胡说。”花翠翠被骂的气结。当即气急败坏的掀开面纱,冲花妍怒吼:“你看看我的脸,都是用了你的玉女粉才……”
话没说完,她就愣住了。
眼前的花妍,比花翠翠记忆里的好看太多,细白的脸颊上透出桃花般的粉晕。眉目如画,嘴唇如朱。老话都说一百遮三丑,一白比三俏。
花翠翠觉得皮肤变好的花妍都不光是三俏,简直是美了好几倍。
这才过了多久,花妍怎么会变得这么好看?
“你——你?”花翠翠震惊的都结巴了,脱口而出:“你用的什么脂粉?”
“呵……”花妍听得再次讥笑一声:“从小我就比你好看,怎么,你自己长的丑,就说别人都用了脂粉?”
花翠翠说不过花妍,又掩面哭向向云洲:“公子,我毁了容貌,妍妹妹竟然辛灾乐祸。”
向云洲看着花妍,也有些震惊。他分明记得前一日的花妍还没这么好看,不
过相隔一夜,她怎么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面对他疑惑的目光,花妍随口回:“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鸩鸟巢穴旁那道涧流的冰水有些怪异,把我泡成这样了吧?不过——”
看着今日的向云洲,花妍觉得他有些气血亏损的感觉。仔细打量他一眼,才继续回:“看情况,貌似对公子没有效果啊。”
向云洲瞧着大变样子的花妍,虽然心头震惊。还是冷静解释了一句:“花妍,翠翠在你这里买的玉女粉,里面掺了夏枯草。”
好拙劣的伎俩。
花妍都懒得多分辩:“向公子尽可以去院子里搜,能搜出半根夏菇草,我給花翠翠磕头认错。”
花翠翠立马:“我是先前买的,你肯定都处理掉了。”
花妍冷笑着怼了回去:“我的玉女粉卖的可好了,五十文一包都有人抢。当日又不知道你会来买,难不成为了你特意浪费一包?就你那张掉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脸,你值五十文吗?”
“你?”花翠翠说不过花妍,就朝向云洲哭:“呜呜……公子,妍妹妹她……”
没等她说完,花妍继续奚落:“别哭了,鬼叫鬼叫的难听。本来人就长的丑,还把自己搞得鬼一样,没把向公子吓跑,那是他胆大。
劝你下次再想搞事的时候,不再要用这种恶心巴拉的法子,瞧着真是恶心的很。”
“明明是你,是你故意在卖给我的玉女粉里掺了夏菇草的粉。”花翠翠哭叫:“除了你,谁会这样害我?”
花妍:“你也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容貌好好的都比不上我,我用得着毁你? 赶紧把面纱戴上吧,再不戴惹来路人看热闹,丑八怪癞蛤蟆的名声可要一辈子跟着你了。 ”
“我,我——”花翠翠吓得慌忙戴起面纱。
“花妍——”向云洲实在看不过去,劝了一句:“就算不是你做的,你也不该这么奚落翠翠。”
“是啊,我是不该。”花妍冷笑回应:“奚落算什么呀?几句话而已,哪有什么杀伤力。我应该敲锣打鼓把整条街上的人引过来。让他们瞧瞧人的脸能丑成什么样子?”
“公子,呜呜呜……”花翠翠肩膀剧烈的抖动着,几乎悲痛欲绝:“妍妹妹这样羞辱翠翠,翠翠真不想活了。”
花妍:“那你就去死好了,再撞一次墙啊!上次撞的太轻了,这次多用点力。争取一次撞到阎王殿,再别回来了。”
“够了——”眼见花妍对花翠翠没有丝毫情义,向云洲听不下去了:“同是女子
,你当知容貌的重要,怎能落井下石?”
“我就落井下石了,怎么着?”
原主都被花翠翠一家逼死了,花妍这个外来的魂还被花翠翠联合文长远泼了一身的脏水。花妍这会要是能給花翠翠好脸色,那就是圣母,原主的魂死都不能瞑目。
至于向云洲,虽然昨夜他舍命救她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花妍本来并不需要他救。她会感激向云洲,但不会感激太多。
相反,若向云洲就是曾经山洞里的男人,就是害得花柔至今不能痊愈的元凶。
空间是认主的,向云洲曾经拥有金印却没能让空间认主,那就是他自己和空间无缘。
而现在,面对明显拙劣的栽赃,向云洲竟然带着花翠翠上门来兴师问罪?
花妍即便心里对向云洲有感激,也更生出了愤怒。
“呵呵……”
花妍再次冷笑:“我的前夫,带着大姨子上门来质问我,这场面还真是可笑。你们不知廉耻,我还要脸呢。”
“花妍,我是来——”向云洲知道花妍误会了,刚想解释。
羽六郎已经上前一步,一把拉开花妍,挺身挡在了向云洲身前:“向公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身为男人,你若管不好你的丑八怪相好,就不要放她出来
乱咬,真的很丢人现眼。”
“让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