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花妍,而且,看着夜色下向云洲威严的身影。宿羽心头更有一个冲动,那就是:解决对方,自己所有的烦恼就全没了。
“呵呵呵……”宿羽故意嘲讽:“看将军最近消瘦了不少,怎么?思妻心切夜不能寐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向云洲听得不悦转身,看着夜色中那双格外令他厌恶的狐狸眼。少年郡王生的容色清朗,衣着华贵。却偏偏,总是给他一种郁郁阴鸷的感觉。
他没心情和对方掰扯下去,当下冷漠回应:“劝郡王好自为之,不要让本将抓住什么?否则,本将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宿羽扬起眉毛:“呵……彼此彼此。”
向云洲骑着马沉默前行,他心里清楚,除了他之外,宿羽定然也在找花妍。那个叫袁丹丹的少女和花峤突然遭人袭击下落不明,会不会,就是宿羽下的手?
还有,花妍到底为什么听到他的消息就远避他国了。是不是有人恶意从中作梗,让她误会了什么?
那个人,宿羽的嫌疑最大。
“盯紧离郡王,查清楚他入城后的所有行踪。”
宿羽想要盯着向云洲,向云洲又何曾不想盯着他?
但是这般,向云洲想亲自去太白山找花妍的事,多少有点被耽搁了。
一想
到花妍现在有孕在身,向云洲就心急如焚。担忧派男侍卫去寻会引起花妍警惕再度逃之夭夭,他吩咐丹青:“叫你姐姐乔装改扮入陈国,去太白山,一定要把少夫人找到。”
“是——”
丹青的姐姐水墨,是向云洲身边最得力的暗卫之一。她行事警慎,武艺高强。先前一直安排她在京中刺探贵族秘辛,此行一直秘密盯着嘉宁公主。
如今公主滞留在西洲城,没人敢放她入陈国,不必再盯了。
水墨是女子,派她去寻找花妍,或许能让花妍的警惕性小一些。
陈国境内,花妍在卓卓家过了几天,刚教会对方做出第一批凝露膏,昭远王的下属穆七又找来了。
这一次,他恭敬奉上玉佩。直言:“只要您能医好我家主上,主上愿意答应您的一切要求。”
花妍爽快的收下了玉佩:“那好——启程吧。”
“你就这么跟他走?”卓卓急了:“妹子,你一个女人家,现在又是双身子的人,怎么都该配几个奴仆吧?”
卓卓急着想推选自家人:“你放心,我家的丫头都是从小养到大的。保证忠心,挑几个随你去,也好伺候你的衣食。”
“不用了,卓姐姐,我不让她们去是为她们好。”花妍含笑推辞:“王
府重地危机重重,我的能耐只够保护自己一人。真出了事,我护不住她们。”
卓卓还想坚持,花妍伸手拍拍她的肩膀 :“卓姐姐放心,昭远王是通过你们才找到了我。单凭这一点,等他病好后,绝不会忘记你们卓家的恩情。”
“那好吧,妹妹你保重。”卓卓到底还是給花妍准备了一辆马车,备齐了一切物品。
穆七沉默的扮作车夫,驾车混在陈国商人的队伍里,缓缓往陈国都城而去。
穆七倒是想快一些,然而花妍自言有孕在身,不可颠簸。他也没办法,只能顺从她的意思。
车子从边境出发没两天,就遇到了归国的陈国十一王子的灵柩。护灵的众人,以及一路从大宇千里跋涉而来的,大宇国的护国将军和离郡王。
大人物出行,自然要封锁道路交通,让普通百姓和商队靠边等待。
穆七身上有昭远王府的腰牌,亮出来完全可以先过去。然而他此行出来是秘密为昭远王寻医,根本不想让别人知晓,只能选择沉默。
晒着大太阳,吹着风,在路边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才过去了王子的灵柩,据说前来接应的陈国使者和大羽的离郡王闹起了别扭,故而耽搁住了。
“可恶——”眼见没法把神医
早点带回去,穆七急的捏紧拳头,重重跺了几下脚。
“急什么?”花妍正躺在车厢里吃着肉干零食,这样慢悠悠的赶路停车休息,正和她意。
听着车外男人烦闷狂躁的低吼声,她幽幽开口:“你家主子吃了我的药膏能有效果,说明他身体还没差到不能救。不用担心晚几天早几天,我去了尽可能把他医好就是了。”
大话说的再好听,没能亲眼看见自家主子被医好。穆七也不能放心,他忍不住嘟哝:前头人都干什么吃的?竟然惧怕一个劳什子离郡王?这里可是陈国,不是大宇,容不得他在此耀武扬威。
花妍:“赶紧闭嘴吧你,小老百姓出事,有许多都是在不该张口的地方能管住自己的嘴巴。”
“哼——”穆七刚哼了一声,就见队伍骚动起来。有许多兵丁模样的人过来驱赶路边的人群,让他们离得更远一些。
本来就离得够远了,再往边上让车子都要滑到路沟里去了。
忍无可忍,又积满火气的商人和兵丁理论起来:“大人,我们已经让到路边上了,真的不能再让了。那什么郡王又不是咱们国家的郡王,凭什么要咱们敬着他?”
“凭什么?就凭这是上头的命令。”兵丁二话不说,凶巴巴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