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结束了一天的奔波疲累,花妍抱着脑袋直接瘫在了床上。
别的不说,光礼服和发饰的份量就足够她受的了。才顶了半天,她就觉得自己快要得颈椎病了。
“成亲真累啊!”
以前没结过婚,花妍觉得现代社会的新娘子要穿着婚纱礼服高跟鞋敬酒迎宾的很幸苦。古代新娘子下了花轿只要坐新房里等就好了,应该很轻松。
等她自己真的经历了,才发现一点都不轻松。
“我帮你揉揉——”因为向老爷发话,果然没什么人来闹洞房。向云洲出去敬了一圈酒就回来了,听见花妍喊累。他立刻贴心的上前帮她
取下头上的发钗,按摩肩膀。
“夫君往脖子上一点,就那,再用点力。对,好舒服……”
花妍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眼看她累的都想睡觉了,向云洲不得不提醒她:“夫人,交杯酒还没喝呢。”
“嗯——那就喝呗。”既然是重新大婚,当然要把该走的流程都走一遍。花妍不记得自己和向云洲第一次成亲时是什么情景。
但听说向云洲当时受伤昏迷着,交杯酒两人肯定没喝过,这是第一次。
于是她很快制止了向云洲的按摩,命水墨把交杯酒和饭菜都送过来。而后两人相视一笑,端起酒杯,交臂饮下。
水墨
微笑着,见交杯酒喝了,立马识趣的退了出去。还道:“主上,夫人,奴婢会照顾好小姐的,你们放心。”
随后窃笑着把门关上了。
花妍和向云洲又不是第一天做夫妻,本来觉得没什么。被水墨这么一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人生最最美洞房花烛夜,春宵苦短,不能浪费时间啊。
花妍端着酒杯,看着烛光下的向云洲 。他今天是新郎官,穿了一身浓烈的大红色,同平时常见的黑灰色冷冰冰的他截然不同。
整个人都被红色映照的格外俊逸,乌发修眉,凤眸薄唇……每一处都闪着诱惑的光泽。
花妍
紧紧盯着向云洲,都快看痴了:“夫君,你穿喜服可真好看。”
另外,她忽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向云洲穿喜服的模样?
再哪里呢?难道是上一次成亲的时候,她想起来了?
花妍刚要仔细回忆,忽然脑海里泛起一阵刺痛的感觉,如数根钢针同时扎下来。痛的她顿时煞白了脸色,捂着脑袋惊呼了一声:“啊——”
“怎么了?”
同样痴迷在花妍美色里的向云洲正心神摇曳着,忽然见花妍异样,立马伸手扶住了她。
“没什么,就是有点头疼。”花妍摇了摇头,以为:“可能是大婚的头
饰太重了,压得脑袋不舒服。”
“嗯,那你坐好,为夫帮你按一按。”
向云洲赶紧扶着花妍坐下,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头部的穴位上轻轻按摩起来。
被按了几下后,花妍感觉舒服了许多。只是她依旧不能追忆,只要去想以前的事情,就觉得脑海里开始刺痛。
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事。
花妍在心里悄悄猜测:难不成,这是大脑恢复。要想起以前事情的征兆?自己的失忆症要好了?
另一边,满脸乌云的穆长岐正加快速度赶回陈国都城。在路上接到了宫中传来的消息:“陛下,宫里那个女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