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洲有些不相信:“殿下犯了何错?竟然连皇宫都进不去?”
“是宿羽,一定是他搞得鬼,还有淑贵妃狼子野心,”五皇子最担心皇后:“母后被禁足了,眼下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我去找舅舅,舅舅也没能探出消息。宿羽如今掌管禁军,竟然把皇城管的像个铁通一般。”
宿羽本来就不是普通人,但是能把皇城管的铁桶一般,离不开皇帝的背后支持。
向云洲的记忆里,皇帝用人一向有疑,对谁都有猜忌之心。怎么对宿羽就没有了呢?
思索着,他问五皇子:“连左相大人都没法子,倒是出乎我意料。皇上是
什么时候开始偏宠宿羽的?”
五皇子摇头:“具体的我不清楚,但是我去西洲的这段时间。父皇已经经常不上早朝了,整天在淑妃宫里厮混。舅舅还说,父皇的思绪一日比一日混乱,偶尔上朝经常走神,窃笑。也知道在笑什么?
太医院的太医们什么都查不出来,反而被父皇斩了两个,说他们危言耸听。连他做个美梦都怀疑是病,医术不精。”
花妍听得禁不住插嘴:“美梦当然不是病,可若一个人美梦做多了。醒来后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思绪受影响,身体也日渐消瘦,那就是有病了。”
五皇子听得霎时情绪低
落:“可是我还没见到父皇,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
花妍:“我就随口一说而已,殿下不必忧心。皇上有龙气护佑,英明神武,自然不会连虚幻和现实都分不清楚。”
“承夫人吉言,但愿父皇无碍。”
此时入不了皇宫,探听不了里面的消息,猜测什么都没用。
好在淑贵妃的生日宴马上就要到了,五皇子想要借此机会好好去皇帝面前刷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就不相信父子之情,会比不过宿羽的谗言?
皇帝是真的很宠爱淑贵妃,一个妃子的生日宴。居然占据了皇城中最大的宫殿来举办,还邀请了文武百官皇
室宗亲等等足足千余人赴宴。
可以说,这个宴会把大宇京城有头有脸的公贵族几乎都邀请齐了。
往日宽敞的皇宫门口的大广场,被各类马车停了个满满当当。以至于五皇子的车架好不容易从夹缝中挤了进去,险些没处停放。
五皇子是未成年的皇子,按律他本该住在宫内的,如今府邸还未建成,他就被赶到了宫外。
说明什么?
说明皇后和太子是真的不行了,要失势了。
一时间,几乎所有认识五皇子的人都要多看他两眼。自然也看到了紧随他一起来的远方‘表哥’两口子。
左相府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物了
?
哪怕向云洲带了面具,竭力把自己打扮的平凡,走路时还刻意让脊背变的佝偻些。可多年的行伍生涯,军营里磨练出来的铁血般的气质,也依然令他与众不同。
花妍就不必说了,就算她戴着面纱,还特意把手脸都涂黑。穿戴的相比别的入宫女眷来说实在是寒酸,也挡不她行走在众人之间眼中那份淡然的,不疾不徐的从容。
“表哥,嫂子,你们坐我边上。今日是贵妃娘娘的寿宴,大家都是来为娘娘祈福感受娘娘恩德的,不必拘谨。”
五皇子说着把向云洲和花妍带领到了自己的座位边,对面,就是宿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