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听得毫不客气的看向孙军医:“你夫纲挺振的,何时能娶妻呀?”
孙军医还光棍一条呢,听得立马:“打人不揭短,哎,我就是打趣下你们而已。哎,罢了罢了,知道你厉害,打我也打不过,我先走了。”
他说罢刚要走,被水墨揪住了:“夫人说了,你既然到处和人说是她的徒弟。医术也该长进长进,去找仵作一起跟着学剖尸吧!”
“啊——”孙军医听得有些抗拒:“死人我以前在战场上见多了。”
“那你有剖过吗?”
“没——”
“没,就去学。无论你想在军中做一名出色的军医,还是想在医学院做一名教习,夫人说
了,都得医术过硬才行。”
面对水墨的逼视的目光,孙军医无奈只能应下:“请转告夫人,我去,我去还不行嘛!哎,其实我真不用学,各种各样的死人我见过太多了。”
眼看孙军医嘟囔着离开了,严蓟瞧瞧水墨。有些犹豫:“那我是不是也该,跟着一起去学?”
“你不必——”水墨屏退侍卫,上前亲人的拉住严蓟的手臂:“夫人说了,你可是她收的开山大弟子。将来你的医术,必然是要她手把手的教的。”
“是吗?”严蓟有些受宠若惊,却也觉得愧疚:“上次夫人生育小公子们,听说有难产迹象。可恨我空守在城主府,却不
知道该怎么帮她。”
“夫人去了一处秘密的地方生产,且已经母子平安,你就不要多想了。”水墨安慰着严蓟,随即追问:“咱俩的婚事,你有什么想法?”
严蓟手足无措,完全没想法:“我在西洲除了夫人,无亲无故。也没置下田产房舍,我也没成果亲,没经验。实在没什么想法,委屈你了。”
水墨听得立马:“啊呸呸,你要是有过成亲经验,我还看不上你呢。”
既然严蓟没想法,水墨就由着自己心思来了:“我有住处,那儿做婚房,婚后你就搬到我哪里去住。宴席什么的,我这边安排,到时候你听我的,按流程走就行。”
这样一来,他岂不是只要出个人就能娶到媳妇?
严蓟顿时脸色红了:“那——彩礼?”
水墨大方一扬手:“你才有多少钱啊,反正你也没亲戚,将来都是我的,要不要也无所谓。”
“那可不行,彩礼就是彩礼,代表我娶你的尊重。”严蓟坚持要給,但是他实在拿不出多少。最后只能把全部家产都放到了水墨面前:“银子我只存了这么多,老家还有一套宅院。但是在小地方,也卖不了多少价。实在不行……”
严蓟期期艾艾回答:“我可以在此承诺,我将来不管做什么。不管赚多少钱,赚的每一文都交给你,随你花销。我也可以
像城主对夫人承诺过的那样。对天发誓,今生只对你一心一意,绝不蓄婢纳妾,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若违誓,就让我医术尽毁,将来痴傻半生”
“严蓟——”听到后面一句话,饶是水墨一向刚强,都忍不住想要落泪。
她不曾想,自己随意寻了下,竟然寻到了一个愿意与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
这种感觉,真是太幸福了。
水墨和严蓟热热闹闹成了亲,出月子的花妍和向云洲一起去喝了喜酒。
宴席散后,向云洲幽幽的与花妍说:“这可怎么办?人家刚成亲,咱们总不好拆散他们夫妻,只把新娘子带去京城帮我们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