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又无措的看了看李稷。
她没理解错啊,二选一她选了。
“皇上,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别罚月例银子”
她撅了撅唇,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再不起来,膝盖都要麻了。
跪这么久,很有“演戏”的诚意了。
李稷深吸一口气,罢了,蠢点就蠢点吧,这宫里精明的人太多了。
他从前养的那只小狐狸也不聪明,不也是忠心耿耿为他而死
这样一想,他心里舒坦多了。
步氏不是想禁足避宠,而是确实听不懂过于高深莫测的话,他是天子,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明白他的话。
步霁是家族一脉传承,毕竟她爹步御史就不太聪明。
“罚你的事不急,容朕再想想。”
要知道,他想出这两个选择就很不容易了,既不能太重,怕她伤心,又不能太轻,怕太后会不满再对她二次责罚。
只有禁足和罚俸禄这两项最合适不过了。
至于打入冷宫和杖责,他想都没想过,暂时不考虑养一只患有失心疯或者身残志坚的小狐狸。
“什么事困扰了我的皇儿啊。”
太后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背后,步霁吓得肩膀抖了两下。
她蓦然回首,对视上太后那双深陷而沧桑的眼睛,被强大的气势震到,踉跄着往后退,直到没了退路,整个人靠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