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晨风还是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他之前虽然也可以搬动一些重物,但是只要多过一会儿就会气喘吁吁力不从心,但是这次他已经搬了一百来个沙袋了,却依旧没有感觉到累,甚至感觉无比轻松
甚至比他武力值高峰期的时候被罚扛沙袋还要轻松许多。
想到这里晨风感觉自己心跳加快,那颗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般,他大概猜到了自己为何会成为这样子,一定和王妃的香有关系!
思及此晨风扛的沙袋更多了,从一开始的五个沙袋到现在扛五个,再提两个,脚下还跑得飞快。
已经累趴在地上的麒麟见状,指着面不红心不跳的麒麟就开始骂道,“他是吃错药了吧?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众人也担心的看着越来越兴奋的晨风,甚至有人上去劝晨风,晨风却丝毫不觉得累,他知道他能变成如今这样,肯定和王妃卖给他的香和昨日给他吃的药有关系。
他奋力地扛着沙袋,一边还傻笑道,“我不累,我几下扛完好去接王妃。”
众人:“”
你这是疯了吧?
竹林到晋安侯府的时候被告知苏邀已经离开了,他皱了皱眉头赶着马车往回走,这王妃怎么不等他们来接呢,真是不让人省心。
而苏邀这边走了几个巷子之后就迷了
路,她无语地看着几乎长得一样的房子,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逞能了,现在回不去了。”
“姑娘迷路了?”一道温和的声音从苏邀身后传来,苏邀回头,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正坐在黑色的军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身着黑色的长袍,巴掌宽的腰带把长袍收拢,外面搭着同色披风,看上去很是英姿飒爽。
他面上的笑容如沐春风,苏邀对上他的目光,感觉自己像是被阳光照耀着一般,觉得暖洋洋的。
她颔首,“请问阁下,贤王府该怎么走?”
男子眉头微扬,朝着身后指了一下,“你往回走,走到巷子尽头再往左边走进去,进了巷子第二个口子右转就到了贤王府所在的街道。”说罢笑了笑,“你若再往前走,就是镇国将军府了。”
苏邀朝对方福了福身子,“多谢公子指路。”
男子含笑摇头,“姑娘眼睛和在下的一位亲人很像,我们能在这里相遇也算是有缘,姑娘不必言谢。”
苏邀愣了愣,眉头微蹙,这人该不会上来搭讪的吧?
好似看出苏邀的心思,男子爽朗一笑,“姑娘可别把在下想作那些随便和人搭讪的登徒子。”说罢他翻身下马,牵着军马朝苏邀这边走了几步,朝苏邀拱手道,“在下苏南笙。”
“苏邀。”苏邀见男子目光澄澈,并
无半点侵犯之意,这才回答道。
听到苏邀的名字,苏南笙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接着笑道,“原来姑娘也姓苏,看来我们的确有缘。”
苏邀挑眉,她抬眸看了一眼天色,“时辰不早了,告辞。”
苏南笙让开路,眼中带笑目送苏邀离开。
等苏邀离开之后才喃喃道,“这双眼睛真是像。”
片刻之后,他翻身上马朝着镇国将军府而去,到了将军府大门外,苏南笙翻身下马前去敲门,没一会儿门房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陌生男子,门房戒备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苏南笙一笑,“我是苏南笙。”
听到名字门房一愣,扑通跪在地上扬声喊道,“二少爷,您回来了!”
苏南笙抬手扶起门房,抬步朝府内走去,一边问,“祖母可一切安好?”
“老夫人身子好得很,就是常常念叨你们。”门房跟在苏南笙后面进了门,“奴才送您过去老夫人的院子。”
“我这才离开京城十年,祖母的院子我还是认得的,你不必跟着了。”苏南笙回头看了门房一眼,“把黑豹照顾好。”
门房愣了愣,忽然想起门外还有一匹黑色的骏马,当即应道,“奴才这就把黑豹带到马厩去,给它用上好的马料。”
苏南笙到苏老夫人的院子时,正听到里面传来苏老夫人的笑骂声,
“你这丫头啊,就知道逗我这个老太婆开心。”
苏南笙抬步走进去,院中的嬷嬷看到他皆是一怔,接着一个人认出了苏南笙,她惊呼了一声,大喊道,“二少爷,您回来了!”
苏南笙对那嬷嬷一笑,颔首,“钱嬷嬷。”
在屋内的苏老夫人听到外面的喊声也由着人扶着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院中的苏南笙,苏老夫人浑浊的眼泪从眼中滑落,她上前走了一步,苏南笙已经两步走到她跟前跪了下去,“祖母,孙儿回来了。”
被一个年轻女子扶着的苏老夫人一把握住苏南笙的手,又哭又笑地骂道,“你这臭小子啊,和你爹娘一样无情无义,你看看,我一手把你拉扯大,你倒好一走就是十年的光景!我都快要认不出你了!”
苏南笙笑着站了起来,他握着苏老夫人的手,轻笑道,“祖母要骂孙儿还是先进屋去骂吧,这外面天冷,您也不怕把孙儿冷着了。”
苏老夫人嗔了苏南笙一眼,“你个皮猴儿,长得这么结实能轻易被冻着?”虽是这样说,但还是把苏南笙牵着进屋,一边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