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宗瞧着赵容宣的样子,眼睛微眯,他正要说话,就听到赵容宣道:“这召恩县主晕倒了?本王还打算问她几个问题呢。”
赵贤宗闻言沉声道:“你在怀疑召恩县主?”
“这召恩县主如今也有嫌疑,皇兄该不会是要护短吧?”赵容宣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笑意,挑眉看着赵贤宗:“原来二皇兄也是一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人啊。”
赵贤宗闻言眼睛微眯,他不再理会赵容宣,抱着傅文娴转身朝着寺内的厢房大院走去,把傅文娴抱到床榻上躺下之后,赵贤宗才回眸看着跟着回来的两个婢女,沉声问:“方才端郡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两个婢女心中一突,瞧着绿萝面色慌张,绿荷赶紧道:“也就是半个时辰之前的事情,那位秦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打了县主,说县主连亲姐都不放过,还说他们已经报官了,说那些贼人身上有盖有我们沐恩伯府印章的银票,还说我们县主买凶杀人,杀了自己的亲姐姐”
赵贤宗听着绿荷的话,越听神色越是不好,他眼睛微眯,语气里面透露出危险之意:“后来呢?”
“后来他们就离开了,县主不信大小姐真的遇害了,所以才非要出去找大小姐的。”绿荷说到这里直接跪了下去,哭着道:“王爷您一定要为我们县主做主啊,我们县主是被冤枉的啊,那些银票定然是那些贼人趁着
县主和我们都去大小姐房间看望大小姐的时候偷走了我们的银票啊!”
赵贤宗听着绿荷的话回眸看了一眼,这一眼看过去果然看到了她脸颊上的巴掌印,他眼睛微眯,沉声对两个婢女吩咐道:“本王去端郡王那里看看,你们两个去打点热水给你们小姐清洗一下。”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接着说道:“用热帕子给你们县主敷一下脸。”
两个婢女应了一声是快步出去打热水。
赵贤宗也回自己的厢房换了一身衣服这才走了出来,走出来站在傅文娴门外,想到这两日和傅文娴在一起遇到的这些事情,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中逐渐聚拢不耐之意,若不是看这个女人有几分姿色,加上他们沐恩伯府又是太后的后族,而她又可以梦到未来发生的事情,他才懒得和这个女人周旋!想到这里他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已经挨着把寺中的和尚都盘查了一个遍的赵容宣看到赵贤宗又来了,他笑着站起来:“二皇兄是来关心一下小弟的进度?”
“三弟为了讨好秦如风夫妇还真是费尽了全力啊。”赵贤宗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容宣,问:“只是不知道三弟这里有没有什么发现?”
“这些护院和尚都说了,他们寺中高手不少,想要混进寺中来偷盗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赵容宣不假思索的说道:“还有就是今日这傅家姐妹两人只有傅文娴
和她的婢女早晨的时候出门下山用了早饭,而傅家大小姐主仆二人连寺庙都没有踏出去一步。”
“你是说傅文娴他们有机会买凶杀人?”赵贤宗眼睛微眯,难道这傅家大小姐真的是傅文娴派人杀的?
但是这怎么可能!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如此狠心
不对,狠心的人不一定是年长的人,就比如他那死去的王妃,几年前她给他出那个主意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六七岁。
若是这傅文娴真的因为杀了自家姐姐惹上麻烦,那他现在去招惹她不是给自己惹了一身腥吗?
赵容宣一直都知道赵贤宗是何等自私的人,瞧着赵贤宗此时露出的表情他眼中闪过一抹嘲讽,接着说道:“那秦如风夫妇已经下山了,听他们下山之前说,他们在上山之前就已经派人报了官,想来京兆尹的人很快就会过来了。”
“这静安寺是属于冀州地界的济宁县,虽然离着京城很近,但是也不归京兆府尹管,这京兆尹若是真的来管这件事情了,怕是越界了吧?”
赵容宣嗤笑:“京兆尹想管这件事情,皇兄认为这济宁县的县令难道还能拦着不成?”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笑道:“再说了这次命案涉及的可是咱们京中沐恩伯府的大小姐,二皇兄认为这济宁县令敢接这个案子吗?”
赵贤宗双手微微握紧,难道他现在要放弃了这个傅文娴了吗?不说她的沐恩伯府和
梦见未来这两件事情,就说她这一身医术,若是为他所用的话,将来定然能游刃有余的游走在那些高官后院之中,只要和那些夫人们拉近了关系,他还怕那些官员不支持他吗?
可是若是在还没有得到她之前她就已经让她自己陷入危机了,那他所有的付出不就付诸东流了?
现在傅文娴还值得他为她付出那些心思吗?
赵容宣瞧着赵贤宗露出沉思之意,心中冷哼了一声,若说这皇室最虚伪的人,那必定非赵贤宗莫属了。
“小弟还有事情就不和皇兄多言了,告辞。”赵容宣说到这里抬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沉声对着自己的侍卫吩咐道:“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准除了几位王爷以外的任何人出入这寺庙,可明白了?”
侍卫们应是,赵贤宗被那些侍卫的齐齐应是喊得回了神,他抬步跟上赵容宣,嘲讽道:“三弟好大的排场,,出门竟然带着这么多侍卫。”
“有些人的确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