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点尴尬,“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很离谱的事情?”
谢北聿定定看着她,左手撑起了下巴,手肘搁在沙发上,眸中似笑非笑:
“昨晚的事情,全忘了?”
“……”她心下一紧,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你说说,我看看还有没有得救。”
“没什么,”谢北聿轻轻一笑,从善如流,“你说你是章鱼小姐,要用触手缠住我,带我回海里。”
“……”
一阵烧挠从耳根窜起,她把头埋向了膝盖撑起的毯子里,猛猛磕了两下,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他,
“所以我发酒疯,用手铐把你和我拷起来?”她视线猛地转向空荡荡的茶几,
“不对,手铐的钥匙呢?我记得钥匙就在上面呢?”
男人十分配合地用目光搜寻钥匙:“没事,找一找就有了。”
盛栀倏然顿住,戴着手铐的左手拉了拉谢北聿。
他转头,视线与她撞在一起,“嗯?怎么。”
“对不起!聿哥。”盛栀义正言辞地道歉,又去观察他的表情,
“被拷着是不是很难受?你忍忍啊,我这就去找钥匙。”
“没事的,”谢北聿眸光幽沉地看着她,声音里竟有了几缕无辜和委屈的意味。
“我不难受,没事的。”
!
盛栀精准地捕捉到了这种情绪,一时间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