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证明了,所有的事都与我无关,而是孟绾绾做的,这些恶毒的词,还让我背着,说不过去吧?”
“你……”
“是娘低头虔诚道歉,还是娘拨乱反正,把这些词用在该用的人身上,怎么都成。但含含糊糊,一走了之,让我平白忍了这一顿骂,不成。”
顾倾歌突然发难,她的话,让岳氏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她的脸色,顾倾歌看得清清楚楚。
顾倾歌浅笑继续。
“还有,是娘说的,莫家诗书传家,莫景鸿更是探花郎,是读书人,莫家容不得那些暴虐成性的人。娘说,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事不好闹到官府去,但礼法不可废。主子苛待下人,致人枉死,这就是错。
需得拿出三万两银子处理后事,还得罚跪祠堂三日,小惩大戒。
而今证明,这不是主子苛待下人,致人枉死,而是暴虐残杀,这事就更严重了。
诗书传家的莫家,当官的莫景鸿,总归都是要体面的,就算为了家门,为了前程,也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不然事情传出去,外人得咱们看咱们承恩伯府?
谋杀,该给明书的银子得提一提,没杀死,那也能降一降,三万两倒也算合适。祠堂三日的罚跪也不能少,顺带着抄写点佛经静静心,修一修德行,也是应该的。
娘不愧是掌柜中馈的人,赏罚有度,着实圣明。
如此,事情就赶紧办吧。
时候也不早了,该道歉的道歉,该骂人的骂人,该掏银子的掏银子,该跪祠堂的跪祠堂,事情了了大家也好去休息。
娘,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