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陶公主一愣,荣妃分明有领头之意,这圣雅郡主却不吃她那套,来到自己眼前。她也只好浅笑应礼。
“我是君婉陶,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婉陶公主看了看自己父皇,见皇帝点头,她才主动伸手。
“圣雅郡主,请。”
两个如花似玉的天之娇女,并排前行,其他妃嫔跟在后方。
“荣妃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要是身体不适,妹妹可以替你,向皇上告假,姐姐回去歇着吧。”
珍妃拿帕子掩着嘴走了,怕自己笑得太开心了。这荣妃真是拎不清,以为什么场合,都是她能掺和的。
荣妃真想摔杯子,可眼下没有杯子给她摔,又不想缺席这样两国邦交的宴会,只好悻悻跟上。
被君凌云拉走的楚云溪,笑看着他。
“太子殿下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君凌云在圣雅郡主面前,表现出与她的亲密,到底是让她心里很受用。
“让你看看那二人的下场。”
君凌云认真地看着楚云溪的眼睛。
“溪儿,欺你之人,本宫都会替你讨回来。”
楚云溪心中似有一股暖流,涓涓流淌,滋润到她内心深处,一直掩盖的沟壑,那里伤痕累累,却不见天日。
可君凌云这话,却让她觉得,如果曾经所有的苦难,都是为了促使她走到君凌云这
样的男人身边,那她似乎,对前世也没有那么怨恨,那么不甘,那么放不下了。
“凌云,谢谢你。”
楚云溪低下头,心里默默说着,谢谢这样好的你,将我放入你的心中。
君凌云突然将楚云溪打横抱起,楚云溪低呼一声。
“啊,快放我下来,这是皇宫。”
“皇宫就是本宫的家,本宫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好顾忌的?”
“他们,他们都看着呢。”
楚云溪红着脸,轻轻拍打着君凌云的胸膛,眼神儿撇着沿路的宫人。
君凌云却毫不避讳,甚至堪称大声。
“让他们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后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早晚会习惯的。”
楚云溪见君凌云这一声,吸引了更多宫人偷偷摸摸,想笑又不敢笑的视线,不由又羞又恼。
“哎呀,你,你一国储君,怎么这么不知羞?”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楚云溪只好去挠他腋下的痒痒肉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子妃手下留情,要玩闹,也要先回我们东宫啊。”
冰山太子的笑声,回荡在宫墙之间,不知多少小宫女跟着羞红了脸。
原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之间,是这样的,亲密无间啊。
楚云溪将整个小脸埋起来,也不挣扎了,反正她也已经没脸见人了。
君凌云一路将人抱
回东宫,笑看着怀里的人儿。
“溪儿,别抱这么紧了,已经到了。”
楚云溪终于被放了下来,整了整衣裙,也不管礼仪尊卑了,抬步便进了东宫。
“太子妃,太子殿下!”
侍卫们心中惊奇,太子妃竟然走在太子前面?不过,想到太子殿下对太子妃的宠爱,也就不足为奇了。
东宫中还真是热闹,和尚和死士,这两种原本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的人,此时却在同一个大院儿中。
君凌云走到前方,开门见山。
“安王和萧国公已被抓获,你们跟随逆贼,起兵造反,本是死罪。”
他又看了眼身旁的楚云溪,才道:
“本宫念你们无从选择,给你们一次生的机会,自废武功,接受虚空大师的剃度,入灵隐寺,作为俗家弟子修行十年,十年后,你们可自行选择去留。”
这些死士,已经从头到脚被检查一遍,如今已经解了他们的穴道,只是手脚都被捆着,动弹不得,却是能开口说话了。
“我们宁死也不会背叛主子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君凌云看了一眼那说话之人,应是个领头的。其他人本有些动摇,听他这话,都梗起脖子。
“主子?你们认贼做主,还对其忠心耿耿,本宫真为你们感到悲哀。”
君凌云冷笑一声。
“你们是如
何被安王和萧国公抓去,又是经历了怎样生不如死的训练,成了命比纸薄的死士,似乎都已经忘干净了。”
君凌云看向白枭,“将人带上来。”
“是,主子。”
萧国公像只死猪一样被抬了过来,君宏炎则是被拖拽过来的。
看到君凌云,君宏炎先是想要躲藏,反应过来,又跪爬到他脚边。
“皇兄,太子皇兄,弟弟都是一时糊涂,被,被萧国公挑唆了,才会行差踏错。皇兄,你救救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挑衅你了,皇兄,你若生气,就打我一顿,骂我一顿。”
他见君凌云面无表情,又将目标转向一旁的楚云溪。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楚云溪的裙摆,就被君凌云一脚踢开了。
“拿开你的脏手!”
君宏炎赶紧又跪好。
“是是是,是我脏,都是我不好,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