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把我们赶走!”
“我女儿可是要嫁给你的,你说好要入赘何家,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张菊死活不肯离开,何建光同样赖着不走,魏青打了个响指让魏家人把何家人全部扔出去。
酒店门外。
张菊夫妇狼狈不堪。
迎上路人怪异的目光,张菊没好气说道:“你等着,要是你们魏家不再掏十个亿出来,我女儿绝对不会跟魏青结婚!”
何建光扯了扯张菊衣袖,“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
“怕什么?”张菊依然盛怒。
“魏青那条舔狗迟早会后悔的,现在不多说两句,我心里堵着慌!”
酒店内。
魏浩然仔细打量着孙子,几番欲言又止后说道:“阿青,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最想跟何知鸢结婚的么?”
魏青回头看向爷爷,眼眶微微润湿,同时还有深深的愧疚。
上一世爷爷对魏青百般维护,答应魏青提出的各种无理要求,最终却被何知鸢那个歹毒的女人害死!
这一世。
魏青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爷爷,我已经想明白了,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只要我想……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魏青的话让老爷子大为惊奇,欣慰之余又怕孙子只是一时气话,遂继续说道:“如果你还想娶何知鸢,爷爷这边没有问题,不过你绝对不能再答应入赘何家了。”
魏青历经上一世的艰辛磨难,再次感受到久违的亲情关怀,鼻子不由得一酸。
“爷爷,我们回家。”
“我再也不会对何知鸢抱有任何幻想!”
南山第二人民医院。
何知鸢心情烦躁,被面色苍白的宇文斌看在眼里。
“何总,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宇文斌外表俊朗,加上白皙的皮肤,当真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加上宇文斌善于察言观色,使其深得何知鸢信任。
今天早上宇文斌在公司上班时因低血糖晕倒,何知鸢听闻消息之后立马让婚车掉头来南山第二人民医院看望。
何知鸢心情正烦躁,但是当她看见宇文斌那张苍白的脸颊时,还是没忍心对他动怒,只是摆摆手说道:“没事,不耽误事。”
宇文斌,“可我刚刚听说了,魏少在婚礼上大发雷霆。”
“哼!”何知鸢冷哼。
“魏青向来就是这样小家子气,我跟你清清白白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是我最信任的员工,又没有乱七八糟的关系。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
宇文斌拉着何知鸢的手,何知鸢竟也不抵抗。
“何总,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婚礼是您的人生大事。要不您还是跟魏少低个头,不能因为我这个下属而耽误您的终身大事。”
何知鸢心情稍稍缓和,“如果魏青有你的三分明事理就好了。”
“你好好养伤,其他事情不必理会。”
离开病房。
何知鸢越发觉得不对劲,想给魏青打电话问清楚。
奈何魏青电话始终打不通,让何知鸢心底更加愤怒,暗道:“这次如果不拿出点实质性好处,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话音刚落。
何知鸢的手机便响起急促铃声。
何知鸢脸上浮现淡淡的讥讽,心想魏青果然还是个窝囊废,这么快就打电话认错了。
自己可没这么宽宏大度。
“知道错了?”何知鸢冷冷说道。
电话那头传来何建光暴跳如雷的声音,“你在说什么呢?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啊?爸,是你?”何知鸢懵了。
何建光压着嗓音质问何知鸢为什么要这样做,何知鸢顿觉委屈:“宇文斌是我最信得过的手下,他在公司晕倒了我自然要去医院看看,这有什么错?”
“你真是……真是气死我了!要不你看看网上是怎么说的?”何建光差点连心脏病都气出来了。
何知鸢立马拿出另一个手机,很快就在网上找到她身穿婚纱在病房照顾宇文斌的小视频,评论区的每一条评论都刺痛了何知鸢的眼眸。
【一开始我还真以为是什么凄美爱情故事,原来是奸夫淫妇呢。】
【不会还有人不知道,这个女人准备今天结婚,到了时辰非但没去婚礼现场,反而跑到医院探望小白脸了吧?】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这个小白脸不够贱,还有个更贱的我给你艾特在下面了。】
【……】
何知鸢肺都要气炸了!
这些评论简直都是恶意揣测,玷污自己的清白!
“这一定是魏青买的水军,他怎么能这样?”何知鸢怒不可遏,何建光听后没好气说道:“还不是因为你穿着婚纱跑到医院?你要做的事情是马上把那个小白脸开除,然后去魏家求和!”
何知鸢咬了咬嘴唇,“我不答应!”
何建光,“你这是要气死老子我!你看看咱们家的股价跌到什么程度了?”
何知鸢慌忙之中查询股价,自家公司股价在半小时内狂跌30,不用想都知道这是魏家的手笔。
“爸,我会处理好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