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赵,许久不见,你真的变化很大啊,现在都开始给我安排工作了。”
赵赵讪讪一笑,“我哪敢啊,这些都是部长们放到我那儿的,我不过是一个搬运工,搬运工而已。”
陈桑南无奈地摇摇头,开始了员工支配老板做事的日子。
快要到中午的时候,陈桑南就接到了陈家桥的电话,说是人已经在楼下了。
赵赵把人领上来。
陈家桥一见到她,就说:“南南,我就知道你吃饭不积极,我给你送饭来了。”
陈桑南往他的身后看了一眼,“妈妈呢?”
“你妈在家里,怎么我一个人不行吗?”
“行行行,你吃了吗?没吃我们一起吃。”
“你吃就好了,我吃完了才过来的。”
陈桑南就这么在陈家桥的监督下,吃完了午饭,吃完午饭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就被陈家桥那不善的眼神盯住。
陈桑南赶紧从包里把药盒拿出来,“我拿了药,我记得,我记得,我现在就吃药。”
陈家桥这才收回那不善的眼神。
他们这是彻底不相信她了,只要有时间,就会盯着她吃饭吃药。
这也算得上甜蜜的负担吧。
陈桑南第一天上班,可不敢回家迟了,一到下班的点,也不管工作是不是还没有完成,提着包就开车回家了。
在电梯里还遇到了何文翰,陈桑南说了一句:“有时间叫上清月一起到家里吃饭。”
何文翰还没来得及说话,陈桑南就跑得没影了。
回到家,自然又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第一天完美度过。
虽然在公司里,工作很多,要看的文件也很多,但是,真的很舒服!
陈桑南美美的睡了一觉。
就这么太平的过了几天,陈桑南终于把积累下来的工作全部完成了。
何文翰也受到林淑怡和方清月的指示,不能让她太过劳累。陈桑南每天的工作都是定量的,底下的部长们,只能慢慢等着文件走程序。
一个星期之后,陈家桥和林淑怡两人稍微放松了警惕,对她没有管得那么严格了,有一天她晚上八点才回家,也没挨骂。
所以,周末的时候,她顺利地到了老张的赛车场。
陈桑南自认为自己算是来得早的了,没想到场地里还有比她来得更早的。
朱教练在大厅里同一个男人聊天,陈桑南听见朱教练的声音,出声喊道:“朱教练,好久不见。”
朱教练转头,“哟,桑南。过来了,之前听你说在养身体,怎么样?现在好多了吗?”
陈桑南笑道:“早就养好了,这不马上就来找你了。”
陈桑南走进大厅,才发现同朱教练说话的人晏时沉。
晏时沉盯着这张脸,关心道:“南南,你的身体真的没事了?”
陈桑南摇摇头:“多谢关心,我已经好多了。”
然后又对朱教练说:“教练,我们走吧。”
晏时沉拦住他们,“南南,你确定你的身体可以去开赛车吗?朱教练,她这模样一看就是大病初愈,小心为上,别让她开快了。”
陈桑南气笑了:“晏时沉,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有没有受伤,凭什么不能开快了?还有,你凭什么来管我。”
晏时沉眼睛里闪过一丝伤痛,“南南,我……”
陈桑南拉着朱教练说道:“教练,我只是维有些不舒服,又不是伤筋动骨,我现在可以学的!”
朱教练看了看陈桑南,又看了看晏时沉,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最后老张听到这边的声音,出来解围道:“没事啊,没事啊,别吵架,老朱,你正常教就行了,桑南不会说谎的。”
陈桑南和朱教练离开后,老张看着晏时沉,无语道:“你是不是太夸张了些,桑南就是胃不舒服而已,学赛车而已又没有正式上场,你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晏时沉用手捂住眼睛,“有必要?很有必要,你不知道她的身体受到过重创吗?我上一次就把她往床上一扔,她就受不了了。开赛车,速度这么快,万一没有控制好,冲了出去,那又该怎么办?”
老张看着晏时沉这一副要吃了人的模样,赶紧安抚道:“老朱是个老手,桑南现在不过就是在学习而已,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她甚至都没有自己开上山过,你在这担心什么?”
晏时沉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他实在是坐不住了,起身去找陈桑南,她确实还在原地学习一些简单的知识。
晏时沉也没去打扰,就站在一个角落看着陈桑南所在的方向。
他们说话说得很小声,晏时沉不太听得清,突然陈桑南和教练走到赛车边上。
晏时沉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生怕陈桑南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
他想也不想,就走到驾驶座那边去,打开车门,把陈桑南给抱了出来。
陈桑南整个人都是懵的,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己就已经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陈桑南恼怒地瞪向晏时沉,“你疯了吗?”
晏时沉摇摇头。
陈桑南一笑,满是怒气,晏时沉没疯,她快要疯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