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沉着脸,赵茹直接冷冷道。
云若蔷便凑了过去,压低了声音:“我要,沈钧死!”
“什么?!”
赵茹被吓得眼皮直跳。
可意识到云若蔷不是开玩笑后,她最终,只能艰难的点了点头。
“好,为了云家的一切,我只能豁出了性命,可是如果出事,你也定要保证,断不会牵连自己其他的亲人。云若蔷,便算是母亲求你,咱们好歹母女一场,而从小到大,我亦从不曾亏待过你,你便省省心,不要再牵连无辜了。”
“好,我答应你,只要母亲助我遇难成祥,让我解决掉所有的障碍,我自然不会与人为难,拖自己的血肉至亲下水。只是,如果母亲阳奉阴违,那也怪不得我,要犯疯了。”
如今的云若蔷,算是完全撕破了脸,也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赌了下去。
从今往后,不管她是生是死,是贫穷还是富贵,只怕她的母亲,都不会再管她了。
可是,她不在乎。
只要拥有了既定的一切,就算没有家人,又能如何?
到时候,她依然能跟自己的孩子过得很
好。
伸手抚了抚自己已经突起的小腹,云若蔷的眸底,闪过了一抹志在必得。
……
另一边,沈钧的房里。
“如何了?”
沈颜辞一边替沈钧施针,一边把解毒的药给他灌了下去。
而她的面前,站着半躬身的沈南。
听到询问,沈南立即如实禀道:“回姑娘,不出姑娘所料,云夫人入了国公夫人的房里后,两人果然密谈了很久,而且还说了好多隐秘的话,虽然听不真切,可大抵,两人是因为什么争执了起来,而且国公夫人逼着云夫人,答应了她什么事。”
“嗯,很好,既然如此,那就等着瓮中捉鳖吧,本小姐相信,是狐狸终究会露出尾巴的。”
“是。”
与此同时,离开了镇国公府的洛云枫与慕容渊,也开始了行动。
因为有沈颜辞的加入,先前还嘴硬的那个七煞楼的杀手,早就因为沈颜辞毒药的折磨,把一切什么都招了。
如今,只需要去拿人就好。
如果不是因为沈钧出事,忽然被打了茬,只怕人早就被擒了回来。
如今,只盼望一切都顺当
。
很快,两人便带着人,来到了一处隐秘的赌坊。
不但搜出了夜行衣若干,便连刺杀的武器,也是品种俱全。
可令人遗憾的是,除了这些东西,却是一个七煞楼的杀手都没有抓到。
仿似,他们早就得了通知一般。
慕容渊微微沉眸,看了看现场凌乱的一切:“他们应该是刚得了消息,也走了没多远,立即下令,封闭城门,搜寻所有可疑的闲散人员。只要揪到人,就不愁幕后的主使不出来。”
“是。”
所有人分散,立即下令,全城开始戒严。
便连几个大的出入的城门,也忽然被封禁了。
所有的人,都只进不出。
而且没有特别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上街溜达。
因为不知发生了何事,一时间,竟闹得所有人都人心惶惶,人人忍不住自危,深怕先前恒王继后等谋逆的事,又要再一次重演。
宫里的烈元帝还有慕容文跟慕容瑶等,听闻了镇国公府里发生的事,自然也是第一时间派了人来慰问。
便连太后,也派了亲信出动,由柳青青亲自带着解毒补
身的圣药,出现在了镇国公府的府门。
对于众人的到访,沈颜辞自然是感激不尽。
可对云若蔷的狐疑,却是只字未提。
等到了傍晚,所有探视的人都已基本消散。
沈颜辞装作一副累了的样子,早早的便回了自己房里休息。
至于沈钧那边,也只留了沈南看守。
整个镇国公府,都仿似静悄悄的。
一阵风过,忽然有道身影,闪现在了院房门前。
负责看守的人见状,连忙厉声呵斥道:“什么人?”
“是我,赵氏。”
赵茹端着一个瓷盅,不疾不徐从暗处走了出来。
“我是来给国公爷送参汤的,听说国公爷如今已经有了好转,已经勉强可以进食,所以特地代我女儿,来给国公爷送些参汤。参汤大补,乃是精心熬制,最是适合给国公爷进补了。”
“原来是云夫人,有劳了。”
对于赵茹是谁,守卫的自然都不陌生。
看到是自家国公爷的丈母娘,连忙便一个个让出了道:“时辰不早了,夫人为何这个时辰还没歇息?”
“你们国公爷伤成这样,夫人
又受惊过度,身体不适,身为他们的母亲,我如何睡得着。左右要亲眼见见人,我才能放心。”
“是。”
守卫的满眼殷切,可临了,却又为难道:“可是这个点,国公爷已经睡着了,若贸然打扰,只怕……”
“无妨,这参盅外面还有一层隔水保温的。若是国公爷现在不用,等晚些时候醒了再食,也是使得的。”
赵茹完全一副真心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