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艰难的睁开眼,就见慕容渊与沈颜辞,齐齐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云若蔷苦笑,又支撑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黑血。
只是,她到底心有不甘。
“想不到我千算万算,最终,还是落到了你们的身上。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云若蔷,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们想要什么,不是很清楚么?”
“嗯。”
云若蔷笑了笑,竟难得配合的点了点头。
只是,她终究不明白,自己是错在了哪里。
明明一切都是她的精心算计,在那个暗无天日的黑牢里,她也早就已经疯了。
可为何,沈颜辞还是看了出来。
听到她问出心中的疑惑,沈颜辞拧了拧眉,解释了一句:“因为疯掉的人,是不可能把自己的指甲打理得那么干净的。纵然你其他方面都表现得很好,可这里,还是露了痕迹。
而且,我的鼻
子一向灵敏,在黑牢的时候,当你靠近我的时候,我就明显嗅到了猫腻。你咬我的那一口,其实是下了血本吧?”
“哈哈,想不到草包如你,竟也有如此厉害的时候,沈颜辞,我可当真是小看你了。不过没关系,黄泉路上,虽然我跟孩子走得急了一点,可是迟早,你会来陪我的。呵呵,呵呵呵。”
说完,云若蔷就闭口不愿答了。
沈颜辞无语至极,万没想到,她会如此赖账。
明明双方说好了,只要她坦诚,云若蔷也会告诉她答案,让她知晓那个面具男究竟是谁的。
可是现在,她居然什么都不肯说了。
沈颜辞没办法,只能试着催动她体力的蛊虫,看能不能进行掌控。
可掏出胡青牛给的骨哨,她刚有所动作,那蛊虫居然就在她身体里爆炸了。
立时,云若蔷的胸口破开了一个血洞。
而由
始至终,她都没能透露半分。
对于这样的无用功,沈颜辞跟慕容渊,当真是心塞极了。
可目前,唯一可以追寻的,也就是沈颜辞伤了那个男人的那根毒针了。
“事到如今,只能全程戒严,搜寻所有左手臂受过伤的男人了。那只毒针,是我最近精心研制的蛊毒,只要中招后,蛊毒就会深入骨髓,而男人的手臂,也会出现乌黑色的溃烂。没有我的独门解药,顿时间内,他绝对不可能自信解开。所以最初的十二个时辰,是绝对的关键点。”
“好,我知晓了,那我立即去办。至于你……”
“你放心,灵雨灵云都还守在外面,便连沈南沈北等人,我也会尽快调回,只要不出乱子,我不会到处跑,那他们便不可能有机会伤到我。而且就目前的情况看,纵然他们有不少的窝点,可所有的窝点之间,肯定
都是有联系的,只要查出其中的交接方式,就必定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嗯,知道了。”
慕容渊不再耽误,连忙便带着人,开始全程戒严搜捕。
而沈颜辞,则寻到了灵雨灵云等人,把云若蔷的尸体,带回了镇国公府。
看到身体破开血洞的云若蔷的尸体,沈钧的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的。
可多行不义必自毙。
纵然他不愿伤害云若蔷,可她,也必定要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一切,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算了,到底是夫妻一场,如今既然她已经死了,那便找个地方,好好的埋了吧。”
“嗯。”
沈颜辞也明白,此时对沈钧的打击有些大。
可有些东西,只能自己消化。
把云若蔷的尸体,进行了特殊处理后,沈颜辞就让人把她埋了。
而那个她始终放不下的婴孩残驱,自然也被葬到
了一起。
可能,这算是沈颜辞对她最后的同情了吧。
把云若蔷解决好后,沈颜辞就派人,抓来了她那个所谓的表哥。
当恐怖的蛊虫摆在他的面前,男人立马什么都招了。
原来,他只不过是一个云家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
只是因缘际会,才跟云家攀上了亲戚,得了一点照拂。
可因为觊觎云若蔷,对云若蔷有不轨之心。
最终,被云家赶了出去。
可痴迷于云若蔷的他,仍是不愿死心。
所以在后来,云若蔷被逼迫,走投无路的时候,居然想起了他。
不但利用他,盗走了面具男大批的福寿膏。
便连福寿膏的藏匿地,也只有他与云若蔷知晓。
如今云若蔷已经死了,自然,也只有他可以领路了。
查明了一切,又给他喂了一颗毒药后,沈颜辞便把所有的事,通知给了慕容渊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