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庄无邪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沈颜辞面前曝光。
关键,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不过,她是怎么知晓自己有幽兰图腾的?
庄无邪的疑虑,完全没有逃过沈颜辞的眼睛。
沈颜辞微微笑了笑,就听她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非,师叔,你们自以为隐藏得天衣无缝,可实则,早就已经穿帮了。让我来猜猜,你那幕后的断手主使,应该也是幽兰国人吧?可幽兰国,早就已经覆灭了,所以,他是残存的皇室遗孤?”
顿了顿,沈颜辞继续:“让我来猜猜,先前在涿州的时候,慕容桓一口咬定,是先后还有皇上害死了她的母妃,而他的母妃,曾是幽兰国的皇后,所以其实,慕容桓是幽兰皇室的遗腹子?可现在慕容桓死了,你依然效忠于幽兰,所以除了慕容桓外,他还有其他的兄弟?这个兄弟,该不会就是上次被我逼得自断了手臂的那个神秘人吧?不然你们如此处心积虑,我实在是找不出理由,你们为何要这样做。”
觑了觑庄无邪面部表情,沈颜辞试探道:“怎么样,我猜想得没错吧?你的主
子,是不是也混迹在苗疆的使团里?是拓跋玉容的护卫,还是军师?疑惑,他扮成了其他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庄无邪咬了咬牙,怎么都没想到,眼前的少女居然如此心思敏捷。
可想要让他承认什么,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反正只要他咬死了不松口,她也是无法。
“你以为你死不承认,本姑娘便拿你没法子了?”
沈颜辞眸一沉,正要施为,却猛的听到外面传来动静。
料想多半是拓跋玉容安排在此处的守卫,庄无邪心头一喜,更要高叫,沈颜辞便已经封住了他的穴道,把他藏在了暗处。
手里用来割绳子的软刀,更是锋利抵上了他的咽喉。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有两个巡逻的守卫走了过来。
看到空空如野的石室,两人都吓了一跳。
等到要匆忙离开,却已经是来不及了。
沈颜辞施展双手,直接一左一右,点住了他们的麻穴。
等到他们动弹不得后,这才迅速将两人打晕,然后拖拽着庄无邪逃出了石室。
一路沿着密道,沈颜辞刚抵达一个花园,就见拓跋玉容意气风发的来了。
腰缠红腰带,足蹬
小皮鞋,一身华贵苗疆衣饰的拓跋玉容,端的是美艳无双。
才从外面游走了一圈回来的人,自以为胜券在握,所以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她的身后,还跟了不少的苗疆随从。
沈颜辞小心翼翼的隐匿在暗处,直到确认拓跋玉容是回了自己房间后,她才把庄无邪打晕给暂时藏了起来,然后自己悄悄的潜入了拓跋玉容的房间。
房间内,拓跋玉容正宽衣解带,准备洗浴。
冷不防一把冰冷的软刀,就贴上了她的后脖颈。
“大胆,何人胆敢惊扰本公主!”
拓跋玉容的话,才刚吼出一半,沈颜辞就顺势封住了她的穴位。
“你——”
拓跋玉容用双目怒瞪着她。
窝火的眸子,几乎可以喷出火来。
沈颜辞笑了笑,欣赏了一下拓跋玉容曼妙的身材:“玉容公主,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哦,要是不小心我手抖,划花了你的脸,那可就不好了。如此如花似玉的一张小脸,相信你也不会拿它开玩笑吧。”
“沈颜辞,你到底想怎么样?!”
因为棋差一招,在苗疆黑水城的时候,她就已经败过一次了,没想到现在,还是着了沈颜辞的道
。
明明这女人都已经被绑起来了,为何她还能逃脱?
难道是有人放水,抑或是慕容渊等人追了过来?!
可不对。
倘若是慕容渊他们,他应当不会善罢甘休才对。
至少,也会借着此事,好好的修理自己。
那到时候,苗疆跟南楚的和谈,可就全看他的掌控了。
所以此时救了沈颜辞的,肯定不会是慕容渊。
事实上,也的确不是他。
“行了,不用了猜了,本姑娘是自己逃出来的。说起来,也怪你们自己蠢,你们明知道本姑娘诡计多端,是用毒高手,可却竟然只派了一个庄无邪盯着我。你以为那个手下败将,可以是我的对手?如今我早已把他杀了。”
“什么?你把他杀了?!”
虽然不能动弹,可拓跋玉容的嘴巴却还能言。
听闻沈颜辞居然把庄无邪杀了,她顿时焦躁无比:“沈颜辞,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杀了他,我的母妃与弟弟也是活不成了。”
“什么意思?”
沈颜辞听出猫腻,忍不住蹙了蹙眉。
拓跋玉容便咬着牙,冷冷盯死了她:“庄无邪名义上是我的随从,可其实是苗疆王后还有大皇子派来监视
我的,只要我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做,他们就会立刻杀了我的母妃与皇弟。基本每隔三日,庄无邪都需要给王后传回一道密信,如今你毁了这密信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