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慕容渊被结实的捆在一根木桩上。
木桩被铁链固定,完全封死在了泥地里。
看到沈颜辞进来,他不由轻蔑一笑:“怎么,看严刑逼供没用,又打算以礼相待,糖衣炮弹了?”
“真是受刑都堵不住你的嘴。”
沈颜辞觉得无语,连忙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什么其他人后,才慢慢的凑了过去,放低了音量:“是我。”
“是你?”
慕容渊眼前一亮,顿时认出了沈颜辞的身份。
可很快,他又着急无比道:“你疯了吗?庄无邪带来了好几百人,你以为仅凭你们几个会是他的对手?听我的,赶紧离开这里,尽可能的拿着我的印鉴去周围的府衙搬救兵,否则我们可能真的会死。”
“怕什么,大不了就同归于尽好了。”
“什么意思?”
慕容渊看沈颜辞不理,反而是专心研究起了绑住自己的铁绳,不由再次着急道:“沈颜辞,你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我以南楚太子的身份,现在立刻命令你,即刻从这里出去,否则……”
“否则如何?别忘了,我当初在涿州说过,你的命是我的,所以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
让你死!”
说着,沈颜辞便迅速撒出一把药粉,然后直接把铁绳给融了。
慕容渊震惊非常,不由诧异瞪大了双眼。
“这是?”
“苗疆王室的独门秘法,是拓跋玉容交给我们的,她说苗疆王室在捆绑重刑犯时为免犯人跑了,一般都会用这种坚硬又柔韧无比的乌铁丝,凡是被锁住,就永远无法解开,除非断手断脚,或是把身体砍了。当然,也有例外。”
“这例外,就是你撒出的融化药粉?”
慕容渊挑了挑眉。
“正是。”
沈颜辞微微点头,化掉所有的乌丝后,便把慕容渊扶了下来,想要往营帐外冲去。
算算时间,此时的慕容尘还有沈北他们,也应该开始行动了。
果不其然,两人才刚出了营帐,在营地的西北两个角落,就同时出现了人影,发生了敌袭。
而起空气中,也弥漫起了一股迷烟的味道。
“不好,是迷烟!”
昏暗中,也不知是谁大吼了一句,所有跟着庄无邪前来的王后私兵,便一一中招倒了下去。
本来回了自己帐篷换衣服的庄无邪闻声,立马便带了自己心腹,急忙从营帐里冲了出来。
看到接二连三倒下的私兵,他赶紧
服下了一枚避毒丸,同时暗骂了一声卑鄙。
可呼呼的风声,早已袭了过来。
不知何时潜伏了过来的拓跋玉容与慕容尘,竟同时朝庄无邪出手,逼向了他的要害。
庄无邪吓了一跳,赶忙尽可能的躲闪。
可身体刚动,左边手臂就被拓跋玉容的毒鞭抽中,立马发出了滋滋的烧灼声。
意识到毒鞭上有毒,庄无邪立刻无语叫嚣:“拓跋玉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今日要是帮了他们,你的母妃还有幼弟,可就都活不成了。”
拓跋玉容冷笑:“若是不帮,难道便可以活吗?当初在南楚,你可没打算管我的死活。实话告诉你,我已经与慕容渊还有沈颜辞联手了,只要可以灭了你们,我与母妃还有幼弟,便再不用仰人鼻息!”
说罢,拓跋玉容手里的毒鞭,便又狠狠的袭了上来。
庄无邪手臂疼得钻心,自知那剧烈的毒素已经入体,等到想要还手,却已经是来不及。
不过瞬息的功夫,慕容尘手里的长剑与拓跋玉容长鞭上的锋利倒刺,都精准的抵上了他的咽喉。
庄无邪气急,可根本无济于事。
很快,她就被押到了沈颜辞与慕容渊目前。
与此同
时,把剩下王后私兵都解决了的苗少峰与沈北,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看到所有人都没事,沈颜辞不由懈了口气。
可庄无邪却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冷哼。
沈颜辞看他不顺眼,真的很早以前,就想扁他了。
当即,沈颜辞便重重一脚,踹上了他的胸口。
“你不吭声,没人当你是哑巴,还是你以为,仅凭我们几个人,不能让你插翅难飞?”
庄无邪受了伤,本就疼痛难忍。
如今被沈颜辞一脚踹翻,更是牵动伤口,疼得钻心。
顿时,他咬牙切齿,怒目瞪视向了沈颜辞:“沈颜辞,别以为你们抓了我,就可以坏少主大计,今日若不是我大意,你们焉能寻我晦气?不过没关系,左右是有南楚的太子为我陪葬的,到时候,我可不介意黄泉路上先走一步。”
“哼,就凭你?”
面对嚣张的庄无邪,沈颜辞一向不会堕了气势。
很快,她便当着庄无邪的面,把所有搜寻到的至刚至阳的武功心法,全部都摆到了慕容渊的面前。
“不过区区寒毒,你以为我奈何不得?”
“既如此,那你便尽管试试。”
庄无邪不但不怂,反而还眼露轻蔑。
沈颜辞不
信邪,立马便抓起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