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跟着那个叫晓姐的人走到一处房门口后,那叫晓姐的人,目看向我:“您进去吧。”
我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站在那,脸上带着几分紧张,下意识问了句:“我、我、现在进去吗?”
“当然,不然呢?”
我脸上的表情更加的紧张了,想了几秒,下意识点头说:“好、好的。”
我在说完这句话后,刚想伸手去推门口的门,可是一抬手,那扇门就自动开了。
我人站在那没动,立马抬脸朝里面看了一眼,可是这一眼,发现那房间却极其的幽深,房间里的色调也是沉色调,所以光线看上去极暗。
我倒真有几分被吓到,不过在想了想,我人还是朝前走去,当我走到那房间的大厅时,这时候,一个佣人影朝我走来。
我立马低下头。
那佣人站在我身边说:“老夫人在里面,您进去吧。”
整个屋子里一股子沉香气味,那味道熏的人头晕。
在听到那佣人的话后,我小声回应着:“好、的。”
在那佣人从我身边走远后,我人继续朝着里面走去,当走了一段距离后,这时那沉香越来越浓重。
我知道应该是到达最里面的一间房间了,我刚想抬脸,一个慢悠悠的声音便从我的前方传了过来:“你就是彦彤?”
那是一个什么声音呢?
那声音威严又苍老,压在人心间,让人无端害怕。
我小声回着:“我是彦彤……”
我感觉到前方那一道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打量着。
也因为这道视线,我的心也莫名在颤抖。
不知道这时间有多久,那声音再度传来:“你跟恒植一直生活在一起吗?”
我继续压低着声音:“是的,我跟哥哥从小一起生活。”
“抬起脸来,让我好好看看。”
听到他这句话,我缓慢抬起脸,在抬脸的过程中,我看到一双绣花鞋?
那鞋子的形状很是畸形奇怪,一个尖头?
正当我在心里想着的时候,这时我眼睛已经朝上看去了,看到的是一张与那声音格外匹配的脸。
在看到那张脸后,我心下一个胆寒,竟然心里难得的感觉到几分害怕,我又赶忙低下脑袋。
很显然这是一个封建社会下出来的老太太。
“这么看来你跟恒植感情倒是相当的亲厚了。”
我想要回话的时候。
老太太哼笑了一声:“难怪四丫头昨天在我面前说了一句,亲妹不如没血缘的妹妹。”
老夫人那声哼笑中,多少有几分冷意。
我一听到后,赶忙低下了脑袋:“没有这回事,我跟哥哥的感情,并不是四小姐说的那样,我只是一个被领养的,怎么敢跟四小姐比。”
那老夫人听到我的话,声音里带着几分傲气:“我们薛家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些,既然你是恒植前家庭的妹妹,那么我们薛家也是接纳的。”
那老夫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横躺在榻上的她,还顺带给自己的理了理衣袖。
那副态度,听起来有点施舍的味道,我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我低着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老夫人见我没有回答,便又问:“怎么?我这话你不喜欢?”
“怎么会呢,我相当的荣幸您对我的接纳,毕竟我只是一个孤女。”
我低着脑袋,态度也越发的谦卑。
老夫人的视线依旧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着,好久,她说着:“既然来了薛家祖宅这边,那这段时间就在这边好好做客吗?”
做客这两个字一出来。
我就知道这场见面不是善意的,更像是一场立威。
我心里待着几分战栗。
就在这时,房间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我也不敢抬脸去看,只能始终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外面这么大的太阳,可是房间里竟然相当的阴凉,这让我想到了阴森这两个字。
这时,之前那个晓姐走了进来,抱着一只狗,她小声唤了一句:“老夫人。”
坐在榻上的人朝着那晓姐看去,她问:“啾啾找到了?”
“找到呢,刚才是在彦彤小姐住的地方找到的,只是啾啾的脑袋上……”
“只是什么?”
“染了一点颜色。”
榻上的人脸色就变了,她皱眉问:“怎么染上颜色了?”
晓姐抱着狗走了上去。
而当我看到这一幕后,我想说点什么,可是话还没说出来,榻上的人再次出声询问:“怎么回事?脑袋上怎么全是红的?”
晓姐说:“啾啾跑到彦彤小姐住的地方去了,所以啾啾的脑袋上……”
我连忙解释:“我第一次来这边,所以不知道啾啾是您的宠物,以为是外面跑来房间的,所以我就给啾啾喂了一点火龙果,染红了啾啾的毛色,真是对不起,请你原谅。”
正当我说完这些时,榻上的人目光一直在我身上,不知息怒。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老夫人的视线看去,在看到门口的佣人后,眉头皱着,显然情绪此时正处在不悦当中。
那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