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人受伤吗?”
张妈的手立马紧抓着我的手臂。
“哥哥的手受伤了,那灯坠下来后,在地上摔了个稀碎,将给哥哥的手臂割伤了,流了好多的血。”
张妈听到我的这些话,也吓坏了,眼睛睁的极大。
“那现在呢?”
我哭着说:“哥哥自己包扎了一下,血应该是止住了。”
“老天爷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可是要人命的事情啊。”
可不是要人命的事情吗?
只差一秒我就要变尸体了。
不过,那盏灯怎么会掉呢?
我心里也带着几分疑惑。
张妈压低着声音说:“您这段时间还是好好在这边待着,可别再出去了。”
张妈去给我倒茶水,倒了一杯后,她递给我:“缓缓神,您脸色到现在都白的很。”
我听到张妈的话,便伸手接过了那杯茶水,之后又大口大口喝了下去。
……
晚上程雪便给我打了电话,在接到她的电话,我便想跟她说陈祭白受伤的事情,可是话刚提到嘴边,我又放了下去。
于是程雪那边似乎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关心的问着我在这边是否适应,心情有没有变好点。
面对程雪的关心,我自然都一一回复着她。
说我在这边过的还行,心情也好了些。
程雪那边听到后,自然是高兴的。
她说:“那你祭白哥哥有对你好些吗?”
这话,程雪是悄悄的问的。
而我在听到后,想了一会儿,便说:“还不错吧。”
程雪听着我这句回答,在电话那端笑:“还不错就行,只要你跟你祭白哥哥的关系变好,我就放心了。”
听到程雪这些话,我莫名有些想她,于是,我犹豫了一会儿,便开口说:“雪雪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你。“
程雪听到我在电话这端撒娇,便又笑着说:“等我出差回来,你们应该也差不多要启程回来了,薛家那边规矩应该是挺多的,你要多注意一些。”
我声音哽咽的说:“好的,程雪姐姐,我会在薛家这边多注意的。”
“好呢,你早点休息吧,彤彤。”
“那雪雪姐也要注意好休息。”
我也在电话这端叮嘱着她。
程雪在那断相当高兴说:“知道的,傻姑娘。”
在跟程雪打完电话后,我便把手机从耳边放了下来。
这个时候张妈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坐在床上立马问了句:“张妈,哥哥怎么样?”
“不知道什么情况呢,现在薛先生已经搬出那座院子了,手上的伤应该没有大碍。”
我脸上的担心暂时放下,小声说着:“没事就好。”
张妈见我如此担心,便安慰着:“您放心吧,要是有事,肯定医生过去了。”
我下意识应答了一声。
张妈在说完这些后,便又连忙走到我身边,压低着声音说:“明后两天您好好待在这边,因为明天开始就是下葬仪式了。“
我看着张妈眉眼里的谨慎,便猜到应该场面可能无比之大。
我心生一记,问:“薛家所有人都要去?”
张妈很肯定的说:“当然薛家所有人都得过去,所以才让您别乱出门。”
我下意识拖着声音:“哦……我知道了。”
张妈在说完这些,也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神色,只低着头在床边给我铺着被子。
……
那一晚上,我怎么都没睡的着,翻来覆去许久。
我脑子里竟然全是同一个画面,那就是陈祭白将我拉过去的画面。
我在心里想,他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
这种情况,他平时不得踹我一脚更合适?
想到这里,我嘴角带着丝冷笑。
不过想到他带血的手臂,以及那碎了一地的渣子,以及当时陈祭白跟那老头的表情。
总觉得事情好像没想象中的简单?
这时,跟我睡在同一个房间的张妈,感觉到我似乎睡不着,人便从远去床榻上起身,她来到我身边问:“您怎么了?睡不着吗?”
我听到张妈的声音,抱着被子从床上翻身起,声音带着丝困倦说:“担心哥哥,睡不着。”
张妈听着我的话,便相当心疼的说:“您啊,就是心太小了,薛先生会没事的。”
我声音里带着一丝忧愁:“希望哥哥的手会没事。”
“您快睡吧,我在这陪着您。”
“好呢,我睡了张妈。”
在张妈站在我床边半晌,我人便翻了个身,躺在那没了动静。
张妈等了我差不多十分钟,人才离开。
……
第二天早上,我便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那是什么动静呢?
那像是诵经的声音。
我坐在床上正仔细听着时,这时张妈端着吃的进来了,在到达房间她便对我说:“彦彤小姐您快别赖床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听到张妈的话,我想了想,便又问:“哥哥没事了吧?”
“您还在担心呢?”
我手抱着被子,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