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红退了出去,没多时,白瑶光的窗子嘎吱一响。
她突然从床上坐起身,心里头似乎有所感应那般,掀起了床上的帐幔。
看到韦戈站在窗子边。
白瑶光吓了一跳,宛若个小姑娘那般,慌里慌张的问道:
“韦哥哥,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事吗?”
韦戈双目火热,三两步来到了白瑶光的床前。
“光儿。”
韦戈双手握住了白瑶光的双肩,他的声音沙哑,
“我好想你,光儿。”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一切欲望。
在边疆的这十几年,韦戈每到夜半时都会想起白瑶光。
他想念在帝都时,他与白瑶光背着端木景做出的所有缠绵。
这缠绵的画面,让韦戈一辈子都忘不掉。
回到了帝都城之后,韦戈将这种欲望深深的藏在他的心底。
他也是暗中观察了白家好多天,确定今天晚上端木景也不会来白家之后,他才翻墙躲开了白家的所有下人,来到了白瑶光的房间。
看着他那如火一般的眸子,白瑶光脸颊通红,心中疯狂的跳动着。
这种激烈的感觉,是已经与她相处了十几二十年的端木景,所不能给她的。
如今白瑶光与端木景的感情,也缓缓的走向了平淡,毫无年轻时候那爱而不得
的惊心动魄。
“韦哥哥,这三更半夜的,你到我的房中来于礼不合,我现在到底是景哥哥的外室。”
白瑶光推拒着韦戈的靠拢,但实际上她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韦戈感受到了白瑶光的半推半就,他把白瑶光搂在怀里,用力的抱住。
“这么多年了,世子都只能够给你一个外室的身份,但我不一样,若我将来能够做侯爷,我直接让你做侯夫人。”
他的这话,彻底的击溃了白瑶光的防线。
红鸾帐暖,韦戈将白瑶光压在身下,他们二人重新回到了当年热恋时候的干柴烈火。
一夜春风,说不尽的风流。
永定侯府里,姜诗琪的听音院中。
段红收到了侍卫的汇报,她转身对身后的姜诗琪低声说,
“韦戈昨天去了白家,一夜未出来。”
姜诗琪微微的点头,手里拿着一个香蕉,正用着银色的小勺子刮着果肉,喂到了南衣的小嘴里。
秋实进来,又在姜诗琪的耳边说,
“长公主殿下那边派了个丫头过来,送了些东西给小小姐,被老太太的人给拦下来了。
姜诗琪的眸色深沉,手里拿着那根小银勺子,顿在了空中没有动。
这个老太太的胆子也太大了。
居然连长公主东西都敢拦下来。
站在她面前的南衣
,小手撑着姜诗琪的膝头。
见到嘴的香蕉泥不动了,便踮起脚尖,伸头够着那根小银勺子,用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小勺子上的香蕉果肉。
【这个老太婆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昨日才昧下了端王妃送我的那些东西,今天又将我曾外祖母送的东西给昧下来了。】
【也不知道这十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到底昧下了我多少东西】
不,其实真正的算起来,姜诗琪自怀了南衣之后,帝都城中,各个府邸上的夫人,都有送东西到她的院子里来。
尤其是长公主府与姜国公府的人,隔三差五的往姜诗琪这里送东西。
南衣还在姜诗琪肚子里,没显怀的时候,给南衣的那些小玩意儿小礼物,就源源不断了。
这些小东西大部分都被端木老太太给拦了下来,送到了白瑶光那里去,给白仙儿用。
甚至很多的东西,姜诗琪自个儿都不知道都有些什么。
在送东西来的人,腿脚刚迈过永定侯府的门槛,便被老太太的人拦了下来。
她做这事儿可是得心应手了。
姜诗琪眸色深深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过了一会儿,又有丫头来回禀她说,
“长公主送过来的东西,被老太太手底下的一个叫做周妈妈的,转手就送到了白瑶光那里去
,甚至,都还没有过过老太太的眼。”
春华和秋实两个丫头的脸色冰冷。
春华尤其沉不住气,“夫人,奴婢这就派人将东西给抢回来。”
姜诗琪微微抬手,摇了摇头,“不着急,稍安勿躁。”
眼看着南衣已经到了十一个月,马上就要到了举办抓周宴的时候了。
各府来往给姜诗琪和南衣的礼也多了起来。
这些礼,都是从永定侯的大门进的,由老太太的人收下了,再代为转交给姜诗琪。
这其中究竟有多少礼,是真的到了姜诗琪和南衣的手上?
姜诗琪的人从来都没有查过,姜诗琪也从不说什么,只让春华将礼单收好。
这段时间,韦氏隔三差五就派人来,想要将南衣接到韦氏的院子里去,让韦氏看一看。
无一例外都被姜诗琪拒绝了。
渐渐的快要接近年底,永定侯府家的一团乱账,依旧混乱不堪。
端木景这段时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