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韦戈的盘算,白奶娘脸上都是满意的。
他们白家最近日子过得是真难啊。
白奶娘已经受够了这种拘手拘脚,只能盘算着银钱过日子的穷困。
而韦戈给白瑶光下的聘礼,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相比较连每个月月钱都给不出来的永定侯府,韦戈可让人踏实多了。
这时,两人注意到跌跌撞撞回了门的白瑶光。
见到白瑶光满脸的泪痕,韦戈急忙上前一脸关心的问,
“光儿,发生什么事了?”
“是不是有人又欺负你了?”
他的眉头皱了皱,想起了失踪的春华和他的那两名亲兵。
他不知道这件事会为他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但现在他和白瑶光之间的婚事,才是当务之急。
白瑶光一见韦戈,“哇”的一声,哭着扑入了韦戈的怀里,
“韦哥哥,从今以后,光儿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韦哥哥,你万万不能够辜负光儿啊。”
一旁的白奶娘,心领神会的朝着下人们打眼色。
家人们纷纷装作没看见,这两人光天化日抱在一起的身影。
只将韦戈送来的聘礼,抬到了库房中去。
韦戈充满了心疼的抱紧的白月光,想起他过来时,好大儿白轩跟他说的话
。
料想到白瑶光已经去了永定侯府,和端木景做了个了断。
韦戈心中顿时充满了成就感。
“光儿,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放心吗?”
“如果不是爱你至深,我不会至今只有你一人。”
这一点就算是韦戈不说,白瑶光也知道。
韦戈当年有多爱她,只怕比端木景更甚。
毕竟端木景可以为了家族和权势,转头迎娶姜诗琪。
而韦戈当年心碎神伤,为了躲开白瑶光和端木景,放弃了帝都城中优沃的生活,转身去了边疆上阵杀敌。
只求用敌国的鲜血与头颅,让自己短暂的遗忘对白瑶光的爱。
他是为了白瑶光在付出生命。
被抱在韦戈怀中的白瑶光,心中得到了满足。
他脸颊微红的伸出双臂,勾住了韦戈的脖子,脸上做出少女才有的羞涩情态,
“韦哥哥抱我,要我,我现在就要你要我。”
这话一说出口,韦戈哪里还能忍?
当即将怀里的白瑶光横抱起,大步朝着白瑶光的院子去。
端木景被长公主府的管事,拖在花厅里核对账目。
他小心应对,回答滴水不漏。
被盘问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端木景才从花厅脱身,急匆匆的到了白家
。
见他上门,白家的小厮脸上难得有一丝慌张,只挡在大门处,支支吾吾的问,
“世子,你,你怎么来了?”
见他这般,端木景沉着一张脸,“这也是我的家,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毛病,这白家的大门上,挂着的虽然是“白府”两个字,但那仅仅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实际上这座宅子,是多年前端木景为了白瑶光置办的。
这府里头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端木景花钱买的。
甚至这府里头的丫头、婆子、小厮,每个月领的月钱,也都是从永定侯府里头支出的。
虽然这几个月,这些月钱都还欠着,但端木景会想到办法的。
所以这白家,就是端木景的第二个家,有别于永定侯府的第二个家。
端木景上前一步,小厮不敢让开,
“世子,那个,那个夫人还没有回来,不然世子改日再来吧!”
瞧着这小厮支支吾吾的样子,端木景心中有异,他抬脚踹到小厮的身上,
“你当这是青楼妓馆吗?我回自己的家,还得改日再回?!狗东西,回头就把你发卖了去。”
看门的小厮哆嗦着,身子跪在地上,不敢再多话。
端木景进了大
门,一路来到白瑶光的院子里。
白瑶光的吃穿用度,虽然可以比齐姜诗琪,可是在龙国,每一户人家拥有的丫头、婆子和小厮的数量,都是有规定的。
如白瑶光这种外室,也最多只能够配两个丫头,两个婆子。
如今韦戈和白瑶光在屋子里头翻云覆雨,院子里就留了一个经过了人事的婆子。
其余两个丫头因为还没有开苞,被打发了去做白家的其余杂事。
另一个婆子则去了厨房端水。
而仅剩一个婆子的院子里,那婆子竟然还趴在院中的凉亭上睡着了。
端木景一路来到了白瑶光的房门口。
他刚抬手,要推门,便听的里头一阵娇喘声,
“韦哥哥,韦哥哥……”
伴随着的,还有男人的闷哼声。
顿时,端木景勃然大怒,一脚踹开了房门,冲到床边掀起帐篷。
便看到了在床上,正酣战着的白瑶光与韦戈二人。
“你们,你们!”
端木景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眸含着怒火与冰冷,直直的射向床上的这对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