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只有我早点儿住进永定侯府里头去,才能摆脱灾祸了。”
白瑶光咬牙,本来她还想等脸治好了,再入永定侯府和姜诗琪争宠。
可现在兵马司查白家的账,搞不好就会将白家花姜诗琪钱的这行为,定为犯罪。
如果白瑶光是端木景的妾,那从永定侯府拿钱养活白家,就不是偷盗欺诈了。
打定了主意,白瑶光随意给脸上的伤上了点止
血散,收拾好包袱就去了永定侯府。
她拿着和离书连夜上门,连个招呼都没给永定侯府打,把刘伯给吓了一跳。
老太太这两日被朝阳公主气的身子不好,闻言,一口血憋着,气都几乎喘不上来,
“她是想做什么?”
“莫非是嫌我们永定侯府还不够倒霉?为什么这个时候上门来找事?”
几句话问完,还不等刘伯回答,老太太就拼命的咳嗽。
她的身子晃了晃,眼前发黑,跌坐在罗汉榻上。
刘伯瞧着老太太这副身子,心中暗暗的叹息,
“听说是金华县主首肯了的,只要她能与韦戈和离,便抬她入府做妾。”
刘伯没敢说的是,这消息没过半日,便传遍了帝都城的大街小巷。
现在刘伯都不敢出门,因为没脸。
只要永定侯府的人一出门,就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若论这帝都城里,哪一家权贵的名声最臭。
当属永定侯府无疑。
老太太倒吸了一口气,喉头涌起一股铁锈味,
“人,不能,至少不该这么气人。”
“白瑶光算是个什么玩意儿,她毫无妇德,身子也不干不净,怎么能让她进我们永定侯府?!”
姜诗琪这不是成全端木景和白瑶光这对有情人。
她这是给永定侯府抹黑,打算气死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