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傻了,目瞪口呆。
半晌后,突然噗通跪倒,鼻涕一把泪一把哀求道:“大师,你可得救救俺,俩娃还没真的长大,不能没娘啊!”
“起来!”
杜娟跪着不动,夏花很不耐烦,扯着脖领子就给拉起来,“好好说话,俺们老大不兴这一套!”
“俺可咋办啊!”杜娟手足无措。
这道阴壳符,纹路如此细小,牛小田是无法用银针拆除的。
否则,刚才就直接做了。
怎么办?
牛小田还要好好琢磨,这是术士从业以来,遇到棘手的难题之一。
“这个麻烦我目前也解决不了,等想到了,再跟你联系,放心好了,不另行收费。”牛小田道。
“切。这八千可花值了。”夏花嘲讽。
“可,可俺害怕啊!”
“不用慌,给你个建议,想尽办法多吃饭,多睡觉。先去打吊瓶吧,盐水、葡萄糖都补点,只要体质好,女鬼就没机会。”牛小田提出建议。
“俺记住了!”杜娟点头如捣蒜。
从朱有根家出来,又是晚霞漫天,还是夏花骑着摩托,牛小田坐在后面,无心看景,还在琢磨那道阴壳符。
施法者,是个邪恶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