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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贱奴(1 / 2)

县令陈海刚在正在回府的路上,没想到有人竟敢当街拦下他的马车。

正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拦江州县令的马车!

没想到对方手里竟拿着皇家的令牌。

陈海虽然只去过几次京州,却也是知道,这块令牌的出处。

他被吓得瞬间就收了想要质问的气势,屁颠颠的跟着人来到了这里。

还以为是多大的纵火案,是闹出了人命,还是烧毁了多少房屋呢?

走到仓库里面,陈海才发现,什么纵火案啊!

不就只是烧毁了几匹已经生虫发霉的布吗?

哪儿用得着惊动自己这个县令来主持公道?

不过,久居官场的陈海,立刻明白过来。

这位不愿现身的大人物,究竟是想要自己做什么。

虽是一眼便能看明白的现场,陈海一行人也进行了仔细的勘察。

同时也在思考着,等会儿怎么把这件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沈佑安木讷的站在门口,走进去也不是,不走进去也不是。

两条腿像是被生生的钉在了原地,被扎的体无完肤。

刚才还存了一抹得意的脸上早就黑的跟锅底一样,明明四周还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在帮他说话,他却恨不得这群人马上消失。

“沈公子,你别担心!陈大人一直秉公办事,最是公正,这件事情,一定能还你你一个公道!”

“是啊,沈公子,姜家这么背信弃义,还要将你赶尽杀绝,你还这么替他们着想做什么啊!”

“等到陈大人勘察完毕,定能把姜家绳之以法,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啦!”

围观的群众还在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全然没有看见,站在角落里的管仓库的老李,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因为顺着老李的目光看去,是沈佑安如恶魔一般的面孔。

像是一条正吐着蛇信子的三角毒蛇,步步紧逼,随时要将人活活吃掉似的。

老李已经明白,受制于人的他,只能这么做了。

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已经被烟火熏得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他已经无所念想,唯有自己的亲孙子还在沈佑安手底下做事

“是谁在管理这间仓库啊?”

县令陈海大步走出,面上还是一丝不苟的严肃神情,大声的问道。

老李紧紧的闭了闭眼,一直攥紧的拳头终于松开,连滚带爬的跪在了陈海的面前。

“大人,大人——是老奴一时糊涂啊!老奴刚想把一些发霉生虫的布匹拿出来晒晒,可是却不小心把布匹给点着了”

老李说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眼神还时不时瞄向脸上抽搐了几下的沈佑安。

“老奴老奴害怕被沈公子责怪,所以所以才故意说是姜家人来这里放的火大人大人饶命啊——”

此话一出,刚才还说个不停的人群,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愣是说不出半个字。

最先反应过来的春梅,像是如释重负似的,白了一眼地上的老李,上前一步,动作自然的拉起了沈佑安的衣袖,说:

“沈公子,原来是这个胆大的奴才肆意妄为呢!这下终于真相大白了!沈公子,这次姜家也能洗脱冤屈,可真是太好了!”

陈海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姜家的丫鬟,抬手扶了扶下巴上的一小撮胡须。

还想在问什么的时候,却听见身旁传来一个沉闷的声响。

沈佑安朝着跪着的老李,一脚踢了过去。

已经上了年纪的老李,经不住这一脚,疼的蜷缩在地上,嘴角不停的冒着鲜血。

“好你个贱奴!竟敢随意的污蔑姜家!枉我还安排了你的亲孙子,到我身边做事!你倒好!竟敢空口白牙的污蔑和我们一直交好的姜家”

沈佑安似乎把刚才难以宣泄的愤怒和不甘,全部用在了踢人的脚上,一脚比一脚重。

老李都口吐鲜血,嘴里都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他都没有停下。

最后,还是县令陈海的手下,拦下了眼睛猩红的沈佑安。

老李已经奄奄一息,但是浑浊的眼眸中却异常平静。

“我就说嘛,姜家的生意遍布整个江州,姜大人可是江州唯一的皇商,还有数不尽的外商通货,家大业大,怎么会在意这么些腌臜小事?”

“之前都是我们误会姜家了,人家气量大,只是派了区区一个小丫鬟便能轻松解决这件差点毁了姜家声誉的事情,真是运筹帷幄!”

“不过沈家的家风竟是如此,区区一个老奴既能搬运仓库布匹,又敢空手白牙张口就诬陷姜家,不知道下一个,又会是谁?”

县令陈海瞥了一眼地上的老李,心想着姜家的事情也已经解决。

很明显,地上的老奴只是一只可怜的替罪羊。

但是现在姜家已经洗脱冤屈,事情已经顺利解决。

有证物证据在,若是再查下去,怕是会暴露那位不想透露身份的大人物。

“把人带走!”

陈海扔下这句话,就风尘仆仆的走了。

人群见着热闹终于看完,只是一场沈家想要诬陷姜家不成,自己被反噬的闹剧,人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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