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司徒羽就把昨日和今日的事情,一字不落的都告知了赵墨。
赵墨听的都一愣一愣的,手里的茶都凉透了,都没顾的上喝一口。
“司徒羽啊司徒羽,我今日好像才第一日认识你!”
赵墨喝了一口凉透了的茶,差点没呛到,隔了好半晌,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要知道,这个京州第一权贵司徒羽,对他这个太子都敢甩脸色,更是敢直呼天子“舅舅”。
虽然经常出入宫中,但是身边却不曾有过女子!
这些年,来司徒家登门拜访,想要把自己女儿嫁进来的权贵们,更是把门槛都要踩烂了。
一些个京州贵女们,一逮到机会,就凑过去想要和司徒羽说说话套近乎。
可是从没见过他正眼看过这些为了他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眷们。
就连赵墨的几个妹妹,虽然贵为公主,也对矜贵的司徒羽爱慕有加,时常拜托自己送些小玩意儿送给司徒羽。
但是不管是那些贵女还是公主,都没见他这般在意过,。
曾经也有人怀疑他是不是天生就对女子不感兴趣,或者是有什么龙阳之好。
现在看来,他以前是因为没有遇上让自己真正动心的女子!
司徒羽还在想着姜念的事情,听见赵墨这么驴唇不对马嘴的话,更是焦急的问:
“现在你知道了,赶紧说说吧,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去江州调查的人,这么快就传回消息了吗?”
赵墨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张大的嘴巴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还真是没见过司徒羽这般,为一个女子着急的样子呢!
“咳咳,当然不是江州来的消息,而是宫里!”
赵墨上下看了一眼司徒羽,嘴角扯了一抹故作神秘的笑。
司徒羽刚拿起茶杯的手,又立刻放下,漆黑深邃的眸中含了抹震惊。
“宫里?舅舅?!”
看着司徒羽冥思苦想的样子,赵墨真是哭笑不得:
“是啊,不然你以为,这次皇商送布匹来,明明是父皇下的命令,就算是要送给公主姑母的,也要经过了宫里,才能送来啊!”
司徒羽拧起了眉,若有所思。
他还在为姜念的事情心神不宁,刚才挥剑的时候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心浮气躁,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
现在想来,确实里面暗藏玄机。
要说发生了什么不能让皇商进宫的事情,那就只能是,皇商出了什么问题。
或者是案子已经大到,刑部已经接受审理关于皇商的案子。
因为要避嫌,所以不能让皇商进宫。
除此之外,司徒羽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他看向赵墨,眸光带了一抹审视,问:
“你是说,舅舅这次不让皇商进宫,是因为,皇商队伍里出了什么变故吗?”
赵墨哈哈一笑,微微颔首点了点头: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司徒羽!”
赵墨瞥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又再次压低了声音道:
“不过,我也是在御书房偶然听到的,好像是关于皇商世家的姜有为,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不过,你最好把你派去江州调查的人都叫回来,因为父皇也已经派人去了。”
赵墨说着,眼神中已然没有刚才和司徒羽玩笑的样子。
他认真的说道:
“阿羽,总之这件事情,你我都不要再插手了。”
司徒羽愣了一下,只能应下。
因为这件事情既然都惊动了刑部,那定是不小的事情。
说不定还是皇商姜有为被举报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之类的。
但这些,也只是司徒羽的猜测。
那,姜有为,会是姜念不惜欺骗他的原因吗?
赵墨见到自己事情总算说完,便又开始好奇司徒羽和姜念的事情。
他不知道其中缘由,脸上又挂上了嘻嘻哈哈的笑,问道:
“我今日来,要说的事情也已经说完了,那么你呢?那位姜小姐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么让你这块木头开窍了啊?”
司徒羽刚准备起身,却不慎打翻了圆凳。
还没说什么,就听见赵墨又笑着说:
“看看,我不过就是提到了那位姜姑娘,你就这般慌乱,你这人啊,我看今后会被女子给玩弄于股掌之间啊!”
司徒羽现在没有心情和赵墨开玩笑,他侧了侧眸,说:
“殿下,我刚才已经与你说过,我与姜姑娘,只有救命之恩,没有旁的。”
司徒羽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中就好像被刺扎了一下般难受。
不!事情就该是这样的!
母亲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一百两黄金给了姜念后,他们俩就再无瓜葛。
本该就是这样的
司徒羽极力压制着自己悸动乱跳的心,站在原地慢慢平复了呼吸。
“知道了知道了!姜姑娘这不还在你们府上吗?我自己去瞧瞧不就行了吗?你呢?要不要一起去啊?”
司徒羽还真的要去找姜念。
他隐隐的觉得,姜念欺骗他,一定有苦衷!
司徒羽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