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朝她走了过去,一把把她捞了起来。
“怎么还没睡?”
沈菀圈着他的脖子,大半重量都依靠在他身上,凑在他颈间嗅了嗅。
“好浓的香味,你是不是出去偷腥了?”
卫辞抓着她作乱的手,尽量不让她碰到伤口,忍不住失笑,轻叹一声。
“司马府的公务堆积如山,豳州与寒州的西南兵的安排令我焦头烂额,还得分出神来惦记着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又哪来的精力去外面偷腥?”
沈菀闷笑出声,比着小拇指故意道:“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不重要,在你心里才占了那么一点点位置……”
卫辞亲了亲她的手指,嗓音沉磁,“说来惭愧,看公文时想你,走路时想你,吃饭时也在想你……如今见了你,才知这一日过得有多么漫长。”
沈菀倒吸了一口气,笑眯眯道:“莫不是抹了几斤蜜,今日嘴巴怎么这么甜?”
卫辞凑了过去,轻轻蹭了蹭她的唇珠,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不若你自己尝尝?”
沈菀笑着推开他,义正词严道:“我还是个病人呢,你能不能做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