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天楼。
长亭仙君望着楼下的红衣女子,拳头慢慢收紧。
这个蛇昳,他就说她跑哪了。
原来是背着她,跑到对面找小白脸!
天知道他看到包厢门口那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美男的时候,有多想发疯!
眼神瞟到旁边的男人。
看不甚清楚。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此男人修为在他们之上,故意让他们看不真切。
可是,他旁边的女人,怎么越看越像那个笨蛋花瓶?
他瞥了眼银狐:“那个女人,好像是花戎。她旁边的那个男人……好像还亲了她一下?”
说完,他就觉得后背很凉。
银狐眸光沉凛,浑身溢着煞气,嘴角却微微上扬:“不是她,你看错了。”
“她在家带孩子睡觉,怎么可能会在这。”
长亭仙君道要先走,银狐也是脸色阴沉,众人便也歇了通宵的意思。
明玥仙子纤腰款移,优雅地扶了扶银狐。
一双美眸柔柔看着他,声音很软:“这么迟了,回去该吵孩子睡觉了。我的府邸离这不远,你上我那休息吧。”
“明日,拜托你的事,还要辛苦你早起,从我这出发也能节省不少时间。”
“想来那个姑娘是个善解人意的,回头解释下,她定能理解。”
银狐缓缓抬起头,摆了摆手,将她推开:“不麻烦你了,明玥上仙。”
“还有,她是我媳妇。”
别院处。
花戎已经赶了回来,把小澜也安置回了床上。
她觉得心情怪怪的。
有一些不开心。
但,更多的,是开心。
虽然,这个上门师父行事古怪。
但,她以后也是有宗门庇护的人了。
这也意味着,就算有一天银狐抛弃了她,她也有地方可去。
更让她欣喜的是,这个便宜师父临走前还传了一套入门的剑法给她。
不仅演示了一遍,还用留影石留了影,方便她练习。
她觉得就和做梦一样。
没想到这世界,真的会掉馅饼!
她开心得不行,洗完澡,嘴角还是浅浅扬着。
如果不是怕银狐随时杀回来,她都想在院子里练一练。
正要去熄灯,便听见拉动门锁的声音。
本来,她还想赶快睡下,装作一直在睡觉的样子。
现在突然熄灭烛火,倒是显得有几分刻意。
她只能装作起夜喝水的样子。
男人的身影有些摇晃,在妖冶的光影中慢慢逼近。
高耸的鼻梁,冷凛的黑瞳,若有似无散溢的威势,让她心尖颤了颤。
她主动拉开门,朝男人走去,任由男人将头埋进她的脖颈。
男人眼里掠过一丝诧异。
因为,往日他醉酒,花戎都和见到鬼似的,马上躲进被窝里装睡。
虽然,她一直觉得自己演得很好。
他倒也能理解。
她一贯不喜欢酒味,也嫌弃他没换衣服没洗澡。
今日,倒是一改往日的冷淡。
让人生疑。
银狐:“怎么这么迟还没睡?”
花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嘴甜得不行:“在等你呗。”
银狐笑出了声:“说实话。”
花戎嘟起小嘴,将他扶进屋里,就丢开了手:“渴了,起来喝水。”
“哼!冷漠无情的大冰块。”
刚刚银狐进来的时候,她确实是在喝水。
干嘛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笑得和朵花一样。
她朝他说甜话,他就当做没听见。
结婚这么多年,没一句话是应到她心坎上的。
等和离以后,她一定要找个温柔多情的夫君,天天哄着她。
男人只是弯了弯唇,走进浴间换衣服。
花戎睨了眼,气消了三分。
男人还是有优点的。
知道她有洁癖,每次不管喝多醉,都会先洗澡,换衣服,再上床。
她裹了裹被子,滚到了床铺的内侧。
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心底的不舒服,她翻来覆去也没睡着。
也许,这个床铺还睡过别的女人,他们还在上面做过很多亲密的事。
想到此,她就感觉睡在一千根针上。
膈应得不行。
直到,男人擦干头发,上了床,环上她的腰。
往日,男人喝酒以后,兴致都会比往常高,总要拉着她亲亲。
就像是某种习惯一样,她倒也习以为常。
可今日,她有些排斥,一直不在状态。
男人似也有所察觉,扣住她腰肢的手收得很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吻的又疾又深,仿佛要将她口吞入腹。
而她,忍不住狠掐了他一下。
男人猛地停下身上的动作,冷厉地审视着她,全然没有了刚刚的缱绻柔意。
她有些被吓住,带着哭腔,小声呜咽:“这床是不是还睡过其他女人?”
银狐愣了愣,笑出了声。
本想逗弄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