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什么罢了,你们唯一的区别就在于,把自己的欲望用一种合理的方式掩盖住了。”
众人一阵无言,好像心里被硬生生推进去一根鱼刺,扎的生疼,又无法拔出来。
“呵呵。”
钟毓清见状,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肆无忌惮地道,“都是虚情假意罢了,披着圣人君子的外衣,干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你们以为我傻,以为我好利用,便打着对我好的名头来亲近我,若是我没用了,也会直接一脚把我踹开吧。”
裴翎珩闻言,皱着眉头,不愿再抬头看这张他爱到骨子里的脸。
因为用这张脸说出来这番话,实在是伤人太甚。
以前,钟毓清对摄政王这个头衔还有所忌惮,如今她算是破罐子破摔,既然都已经开始说了,也不怕再多说两句。
她也不顾裴翎珩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也不去管旁边池生和薛若一脸受伤的神情,只顾着将自己这几日想说的话一吐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