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镖头交货后,想返回大石村寻关大湖他们。
行至半路,偶遇廖老爷子。
宋镖头开心,摆手与老爷子打招呼,却目睹老头被套麻袋的一幕。
镖头的兄弟当机立断,追上绑架老头的人,几下解决绑匪救下老爷子。
不承想,他们这次出手,却动了别人的“蛋糕”。
黑衣人紧追不舍,镖局伤亡惨重。
如此情况,镖局没有一个人提出,把烫手山芋廖祭酒丢下,依旧舍命护送廖祭酒。
所以说,宋镖头和镖局众人仁义,与这样的人肝胆相照,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
大家一路做好标记,寻一处隐秘之处歇脚。
事情很顺利,宋惊喜一行回来时,一个个眼眶通红,大家十分沉默。
宋镖头闭目掩去内心的沉痛,还有几十个兄弟和他们的家人跟着自己。
生活还要继续,死去兄弟的家人,还需要他们这些活着的人照料,宋镖头没有权利流泪。
苏诺曦带领所有人翻山越岭,来到响水河下游,拨开一片荆棘林,指挥众人,将冲在林中的木船放进水里。
大家不明所以,难道不是去大石村吗?
这里藏着船,他们要去哪儿?
出于对苏诺曦的
信任,没有人发出质疑,大家毫不犹豫跳上船。
关家村所在的烂石滩围墙外,火把重重,映红了深夜的半边天。
刁里正带着大石村一千多名老少爷们,扛着锄头、铁锹、菜刀、木棍,各式各样的武器,站在关家新建的木头大门下叫嚣:
“新来的难民,全给我们出来,烂石滩不能修建围墙,快把围墙拆了。”
“对,谁允许你们在烂石滩修建围墙,把围墙拆了。”
关大湖走上城墙的瞭望塔道:“拆围墙作甚?拆了才方便大石村的百姓了解里面的情况吗?
朝廷哪一条规定说过,百姓不能修建院墙的?”
“你那是院墙吗?”刁里正咆哮:“把你们这些逃荒来的所有人家全给围起来,你们这个压根不是院墙,叫城墙差不多。”
嘚吧嘚……嘚吧嘚……
大石村和关家村谁也不让谁,就面前这个,是围墙还是院墙进行激烈讨论,快赶上辩论赛现场了。
苏诺曦带领宋镖头等人,进入后山峡谷道:“廖爷爷,宋叔叔,族长爷爷给这里取名‘灵泉谷’,晚上看不真切。
天亮后,这里的美景,绝对能征服你们的眼眸。”
刚到峡谷出口,远处
的吵闹影影绰绰传入苏诺曦耳中。
哒哒哒……哒哒……
军队整齐划一的脚步划破天际,两村之间的对骂戛然而止。
青松看向翠柏,满眼疑惑:“你把这里的事儿告诉王爷了?”
“没啊?”
翠柏摊手摇头,更是一头雾水。
青松恍然道:“哦……可能关姑娘用海东青送信,向咱们王爷求助了。”
“嗯,有道理。”翠柏点头称是。
两人十分淡定,依旧守在苏诺曦房间周围,他们的使命就是保护姑娘安全,任何事儿都没有姑娘重要。
两个愣头青还不知,他们保护的人,早已不在屋内。
苏诺曦转身指着其中一排修缮好的房屋道:“廖爷爷,宋叔,那边是村民专程给你们留的房屋。
你和大伙儿前去洗漱休息,我上围墙看看发生何事?”
宋镖头并未拒绝苏诺曦的提议,他伤成这样,不仅帮不上任何人,还会连累大家。
苏诺曦趁所有人不注意,闪身进入房间,迅速换装开门而出,眨眼登上城楼。
青松:“……”
翠柏:“……”
老大,要不要这样?
你是姑娘,应该有姑娘家的柔弱,速度这般快,让他们这些男人情何以堪?
城楼下,并非青松和翠柏预计那般,带队而来之人,苏诺曦从未见过。
青松纳闷:“咦?柳将军不是驻守庆安县城的东郊大营吗?为何带这么多人来大石村?”
翠柏探头往下瞅了瞅道:“也许他是王爷派来保护姑娘安全的。”
苏诺曦翻了翻白眼:“你们对我和云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青松和翠柏齐齐低头沉默,心道:他们误会什么呀误会!
傻子都能看出,王爷对姑娘有意,姑娘却半点没往那方面想,他们家王爷真可怜。
刁里正小跑上前,笑得谄媚,抱拳拱手给柳将军深深一礼道:
“将军,您来得正好,就是眼前这群流民,在我们地盘撒野。
在这里落脚才个把月,城墙都建起来了,您可不能让他们在这里发展壮大呀!”
柳将军偏头看向关家村建设的围墙,说这是城墙太过牵强,一人半高,顶多算个围墙。
但是,瞭望塔、哨所一个不少。
耗子挤到苏诺曦身后道:“姑娘,这几天我打听过了,刁里正的小女儿在柳府为婢,一年前被柳将军看上收了房。
今年,她给柳将军生了一个儿子,很得柳将军宠爱。
刁里正以前
是村里出了名的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