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曦轻咬下唇,小脸红成猴屁屁,忍不住思索她知晓的,关于单天麟的各处房产。
掰着手指计算,他们走了多远,单天麟准备在哪一处房产内把自己给“办”了?要不要就势从了?
突然,苏诺曦跌进一团温暖毛皮之中,单天麟撤掉了包裹她的貂裘。
“我们坐马车去哪儿?”苏诺曦看清陈设,疑惑询问。
马车哒哒,单天麟一把将苏诺曦圈进怀里,倒在马车内,小声嘟囔:
“别闹,闭上眼睛乖乖睡一觉,到了地方自会知晓。”
“啊?”
苏诺曦一脸莫名,好想说,把地址告诉自己,他们一个瞬移就到了,何必这般麻烦?
然而,就这么一小会儿时间,单天麟已经呼吸绵长,进入深度睡眠。
苏诺曦:“……”
我去,他这几天做什么去了?为何如此疲惫,看上去几天几夜没睡觉。
苏诺曦哪里知晓,单天麟失眠完全是因为她。
没有苏诺曦在身边,单天麟体内的黑暗之气肆意游走,他需要耗费无数力量压制,才不会让这些暴力因子控制自己的心神。
不仅如此!
单天麟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苏诺曦,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可爱娇嗔,聪慧果决,
一颦一笑都牵动自己心神。
没办法,既然睡不着,那就进入军营,扩充军备,训练将士,顺带检验一下军队训练是否达标。
顾顺等人哪里知道,他们最近的悲催日子,全是王爷欲求不满,为泻火而来。
他们只知道,王爷对他们的要求翻倍,每天训练难度增加,目标任务更加难以完成。
经历过战争的他们觉得,王爷这样做都是为了他们好,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
三天时间,重新组织起来的十万秘军,如同进入魔鬼训练营,从身到心都得到了升华。
原因无他,连日来,王爷为了训练他们,只睡了不到三个时辰。
作为下属,主子这般卖力,他们岂能掉链子?
殊不知,单天麟卖力,完全因为思念苏诺曦而已。
烂石滩。
贺神医和廖祭酒经过无数次心理建设,还是下定决心把两人手里的东西交给苏诺曦。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到苏诺曦居住的小屋,却被青松和翠柏拦下。
得知,大晚上的,单天麟把苏诺曦给带走了,廖祭酒吹胡子瞪眼:
“哎哟喂,我们家乐欣还是个孩子,云亲王这般有失王爷风范,等见到王爷老夫一定要好好问一问,他什么意
思?
他是男人可以为所欲为,我们家乐欣可是个姑娘,岂能容他如此放肆?”
贺神医拉了拉廖祭酒衣摆,小声规劝:“行啦,你在这儿说这么多,把人全都吸引过来,对乐欣更不利。
收敛一下你那暴脾气,怎么一点就燃呢?王爷是个有分寸之人,婚前定然不会做出什么逾矩之事。
他带乐欣离开,一定有什么紧要之事,咱们先回去在从长计议。”
“呼呼……”
廖祭酒吹眉瞪眼,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把怒意压下,抬手抚上胸口,深深蹙眉,心里那个悔啊!
前几日乐欣回来,就不该犹豫,应该马上把东西交给乐欣的。
这次错过,会不会有什么变数?
廖祭酒心里发毛,右眼皮直跳,总感觉这份东西放在自己身上会出大事儿。
他拉着贺神医快步离开,在无人的地方小声道:“下次乐欣回来,咱们谁也不许犹豫,立即把东西交给她。
老夫有种直觉,只有把东西交给乐欣,才能保住秘密。”
贺神医点头随着廖祭酒往前走,全然不知他们经过的一堆碎石后,关子焱将两人的对话尽收耳底。
关子淼捧起一堆碎石,憨憨傻傻道:“弟弟给,这些石
子打弹弓最好。”
关子焱接过,全盘收入斜挎的皮包道:“哥,你说,夫子他们藏着什么秘密,要交给乐欣姐姐?”
关子淼摇头,他对这些完全不关心,经过洗精伐髓,他大脑内的淤血早已散去。
做了十年傻子,他的智商还有些跟不上大家,关子焱也没有寻根究底的意思。
关子焱耸肩道:“反正父子和贺神医不会害乐欣姐姐,我们打兔子去,冬天的兔子肉特别好吃。”
关子淼吸溜一下口水,屁颠屁颠跟上关子焱的脚步,对于吃肉,关子淼有着谜一样的执着。
马蹄哒哒,苏诺曦被晃悠得一阵迷糊,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醒来时,她躺在一张温暖的矮榻上,身上盖着单天麟那件厚厚的貂裘,矮榻周边放着几个烧着银丝碳的火盆。
房间十分简陋,四周布置简单,窗帘已然洗得掉色。
正在和一个十一二岁少年对弈的单天麟起身,三两步走到矮榻边,用貂裘把苏诺曦包裹严实,从身后将她拥入怀中道:
“我让人温着小米粥和南瓜饼,这里吃食简单,先将就垫一垫肚子。
等回到王府,你想吃什么,本王亲自给你做如何?”
苏诺曦迷糊,还没
弄清楚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