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都这么想。”凤惊华长长的叹气,“只是前两个月,京城起了战火,南疆的那些蛮族部落和土匪流寇趁机作乱,甚至互相勾结,煽动人心,招兵买马,势力越来越大,而南疆大军的现任统帅已经年迈,病伤缠身,难以领导大军作战。侯爷,你说,我哥哥还能继续在京城舒舒服服的过年和娶亲,弃南疆的乱象和百姓的疾苦于不顾么?”
夏沐泽再度傻了眼。
其实,他真的觉得凤若星晚一个多月去也没差,但他敢说这种只顾自己利益、不顾国家利益和百姓利益的话么?
半晌,他才挤出一个难看的苦笑:“原来南疆的局势这般不稳,若星享受皇家的恩宠与俸禄,自然要为皇上分忧,为百姓着想,他是该早、早些去的。”
“不愧是侯爷,果然深明大义。”凤惊华摆出微微感动的表情,“我相信夏小姐也一定能理解哥哥,不辞劳苦的随哥哥前去局势不稳的南疆,与我哥哥同甘共苦。”
夏沐泽苦笑:“那是自然的……”
夏夫人则是微垂着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