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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着她，轻声问道，“怎么出来了？”
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走过去，躺在了他的腿上，声音迷迷糊糊，“你怎么在客厅里抽烟，不在房间里睡……”
“烟瘾犯了，出来抽根烟，正准备进去陪你……”
“唔，这样啊……”
“果儿，我问你，我妈是不是来找过你了？”
“嗯……”她的声音依然模模糊糊，好似完全没有意识，回答全靠本能，甚至一不小心，就要睡过去，“妈妈是有来过，我还陪她出去玩了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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