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衣袍。
她收回视线,没再看过去。
直到姜昀回来,姜容音都在练箭。
男人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假山石,伸手落在姜容音的头上:“走吧。”
“不练了吗?”
“胳膊不想要了?”
听到姜昀的话,姜容音撇了下嘴,放下长弓。
她隐约知道秦时言想跟她说什么。
但这是在皇宫,姜昀这般缜密的人,掌控欲又极强,看似离开,但姜容音的身边定然有他的眼线。
她敢去见秦时言,姜昀就能让她三天出不了光华殿的门,离不了那张床。
等姜昀和姜容音离开,假山石后的秦时言才走出来。
少年垂眸,面露几分苦涩。
他想跟姜容音解释,他没碰楚清音,更不想娶她。
可楚清音是姜昀要他娶的,为的就是让他和姜容音再也不可能。
“公子,大人让您回去呢,说是,是楚家来了人。”
小厮的话让秦时言一拳砸在假山石上,指骨关节都流出血来。
楚家派人来还能是什么事。
他不想娶楚清音,宁可从军,或者去寺庙当和尚。
楚家来,是为给秦时言施压。
“公子,你!”
小厮随风看着秦时言的伤口,惊呼一声,而后便看到秦时言抬脚离开。
此时光华殿中,姜昀正摁着姜容音给他上药。
前两日倒是没发现他身上的伤口,还有精力折腾的姜容音要死要活。
“小九,你这是在公报私仇?”
姜容音一瓶药粉直接洒下去,也不管姜昀疼不疼,拿着纱布就要给他包扎。
疼?疼就对了,最好疼的他也死去活来,歇了折腾她的心思。